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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俞乜轻抬了下眼，实话说：“不知道怎么说。”

    “不怎么会。”

    “那就是不会了。”俞乜转着笔，下巴朝地上的一箱啤酒扬了下，“能不能端起来？”

    俞乜就最初几天跟着，之后也懒得去了，让人采访完有问题来找她，她再负责回答问题。

    柯子生一听，求生欲满满，连忙说：“没有！我绝对不是那个意思。”

    刘意妃的采访工程很大，断断续续地一直做了大半个月。

    刚记录完的刘意妃看着他的表情笑了一声，“你嘴巴都可以塞下一个鸡蛋了。”

    “我这免费顾问。”俞乜手肘搭在扶手上支着身子，懒懒道：“你用得也很顺手。”

    “......”

    -

    柯子生点头，“对，你也是来招聘的？”

    “......”

    “当然可以。”

    月底的时候，刘意妃带着电脑来找人，看着她坐没坐相的窝在茶馆里，无语道：“你这顾问当的可真轻松。”

    俞乜重新低眼，继续写着桌上的纸，未答反问：“你会什么？”

    而看店的柯子生在旁边给两位烧水沏茶，听着俞乜时不时说满是英文的术语，一脸懵。

    俞乜也懒得说她，稍稍坐起身子，指尖点了点面前的茶几，让她把电脑放下来，“有问题就问。”

    “知道是知道。”柯子生眨眼说：“但这还是头一次见这么认真的老板。”

    俞乜接过大致扫了一眼，简单的开口回答，刘意妃在一旁打字记录。

    闻言，俞乜掀了掀唇角，没有答话，她盯着屏幕上跳转的数字。

    跳到1后，忽而淡声说：“到了。”

    不过说实话，柯子生还真的没见过她认真的时候，就连去年他来招聘酒吧服务员那天，他看着门口连个店名都没有，自然以为是还在装修，本来也是想碰碰运气。

    刘意妃自然不客气，搬出电脑和准备好的纸张递给她，“你看看。”

    柯子生看着她那漂亮清纯的长相，以为她是什么高中生刚毕业来招聘服务员之类的，就先开口问：“小妹妹，这儿老板在哪儿？”

    柯子生连忙合上嘴巴，还顺手摸了下嘴角，似是怕自己流口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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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俞乜扫他，“难道我平常都不认真？”

    俞乜嗯了一声，似是把东西写完了，抬起头看他，慢悠悠地转着指间的黑笔，“几岁？”

    听着这话，柯子生愣了一下，“除了调酒，我什么都会。”

    刘意妃笑了好几声，“你不知道你家老板的前职业？”

    “那是......”刘意妃迟疑问：“打算不说？”

    刘意妃抿起唇，而后笑了下，轻轻拍着她的肩，给她出主意，“那就算了吧，有机会再说。”

    刘意妃清了清嗓子，尴尬地摸了下鼻子，“这不是朋友嘛。”

    推门进酒吧的时候，他看到里头却装修的很好，而俞乜就翘着二郎腿坐在吧台前，看也没看他，正在写什么东西。

    “喜欢喝酒？”

    柯子生被她快速又绚丽的转笔动作吸引，下意识答：“二十一。”

    听到他话里的称呼，俞乜这才有了动静，掀起眸子，扫了他一眼，“来应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