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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谑地露出一个笑,裴鹤拿过边上的遥控器,手指犹豫一会儿,还是把东西放进口袋,抱着裴眠到了客厅。
离开房间里他回头望了一眼,窗户没开,里面仍然是一股精液味道,他皱了皱眉,手上力道重了些。太娇气的身体,稍微磕磕碰碰就要留下个可怜巴巴的红印子,倒是和哭起来时红通通的眼眶一样勾人。
裴眠爱哭,从小时候刚到裴家就是这样,摔跤了要哭,考砸了要哭,可是没人理睬这个没有安全感的小孩。裴鹤实在被吵得不行,开始时还会假惺惺地安慰对方,久而久之也嫌烦,直接扒下裤子打一顿屁股——当然没敢用力,一用力谁知道这个小屁孩又要哭成什么样,无非是做做样子,代替父母管教他。
哪知道裴眠还真不哭了,用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盯着他,很小声地喊了句“哥哥”。
14.
后来裴眠改掉了爱哭的习惯。
裴鹤再次看见他哭,是被男人给操哭。
15.
裴眠脑子昏昏沉沉,每次做完总要多睡几个小时补回来,身体的奇怪感觉让他低头去看自己——四肢都被固定的东西摆成跪坐的姿势,膝盖在地板上磨得有些痛,脖子上被套上项圈,扣上了牵引绳,而绳子的另外一头正被裴鹤拉着。
裴鹤衣冠楚楚地坐在沙发上,皮鞋在灯光下反着光,裴眠悄悄咽了下口水,不敢抬眼看裴鹤,只能盯着地板发呆。
绳子被男人拉住,裴眠被迫仰起头看着他:“眠眠,我说过什么?”
“不许在家里做……”
皮鞋尖踩在性器上,裴眠身上的衣服还是那条黑衬衫,光是穿着哥哥的衣服被踩着鸡巴这件事就要让裴眠直接高潮,硬质皮面和性器摩擦的快感让他直接失了力气,偏偏裴鹤还要明知故问,手撑着下巴,紧盯着再次被挑起情欲的裴眠,像是要通过眼睛把对方看透一般。
在性器上随便碾几下,就听见裴眠情不自禁的闷哼,没想让对方满意,嫌恶地收回脚。裴鹤用评价商品的语气随意道:“小是小了点,怎么就这么骚呢。”
性器顶端本就被踩湿,裴鹤的话一出口,又渗出点腺液,可怜兮兮地硬着,柱身泛着红色。见裴眠用哀求的语气看着自己,嘴里一遍遍念着“哥哥”。裴鹤只是拿出跳蛋的遥控器,一点点调到最大档,看裴眠从游刃有余变得放荡呻吟,整个人都跪不直,膝盖是红的,腿打着颤,性器自发地射精高潮,白色精液滴落到黑色皮鞋上。
没等裴鹤说话,裴眠就主动俯下身给他舔干净鞋面上的精液,姿态虔诚又认真。再抬起头时艳红的嘴唇上沾着点点白浊,同样欠操的嘴巴就一次次跟裴鹤说着“对不起”,裴鹤实在无法把现在这个随便一玩就会哭叫高潮的人和曾经怯生生跟在他身后喊他哥哥的小孩联系到一起。
他不知道究竟是裴眠病了,还是他病了。
看着裴眠在一次屈服于快感,腰随着跳蛋的频率自发地摆动起来,裴鹤用手指玩着他的唇瓣,手指抹上精液又塞进对方嘴里,软舌一点点缠上修长手指,精液被全部舔食干净,裴眠眼里全是餍足。
“裴眠,射一次,就一周不许做爱。”
这样的威胁无异于捏住他的软肋,裴眠当即僵住身子,射了太多次的性器还是在快感轰炸之下再一次立起来,他像是裴鹤的性玩具,存在的价值就是让对方取乐。
裴鹤嫌他骚,嫌他贱,对这件玩具置之不理,裴眠不信邪,终于惹怒了对方。
他早就学会在痛苦中享受快感,用一切方式去享乐。无论裴鹤给他什么,他都会病态地沉迷,用早被操熟了的身体去迎接巴掌,或者亲吻。他是个想要和同父异母的哥哥做爱的变态,是个沉沦于欲海的疯子。
任由把裴鹤在他房间里找到的玩具都随手扔在茶几上,骨节分明的手一样样点过去,像是在挑选要用哪一件来折磨他。
最后手指落在一根按摩棒上,裴眠认出来——那是裴鹤跟他打电话时用来自慰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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