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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

    说完这局，楚颂就重新回到朋友身边，而收银台后的青年远远地朝他笑，露出的一小截白皙手腕都像是在催情。

    第八章

    25.

    24.

    没等对方气急地回嘴，就把光着身子的裴眠塞进被子，留下句“好好睡觉”就离开。

    掏出会员卡递给对方，手指尖轻轻蹭过眼前人的手心，裴眠像是如有所感般抬起头，眯起眼睛，舌尖舔了舔嘴角：“晚上？”

    “做我炮友吧。”裴眠这样问他。

    楚颂笑着说：“是不是只有这样，才能让你闭上嘴？”

    他始终对裴眠克制着狠狠惩治一通的欲望，以往那些微不足道的惩罚对裴眠明明就是快意的享受，他们在情欲的游戏里互相试探，目的明确又不移，裴鹤曾短暂地失去继续的兴趣，于是当裴眠提起自己新找的炮友叫做楚颂——那个他有几分印象的，笑容里总像隐隐约约掺了毒药的学弟。他甚至可以大胆地推测裴眠必定会吸引住对方，那样危险又娇艳的人，总要引起伪装得体的饿狼的窥伺，而楚颂大概也能凭着本性压制住对方。

    楚颂坐回车里，没急着开走，摇下车窗抽了支烟，看指间的烟一点点烧到尽头，在白雾里看着裴眠家的窗户。

    光是一次做下来流的水就比抹上去的润滑要多。

    只要他不再插手，他就可以主动退出这场博弈。裴眠依旧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除了喜欢做爱，有性瘾以外没什么缺点的漂亮青年，他们之间不会有任何背离道德底线的行为——谁都不吃亏。

    裴眠第一次就在他身下被操成无力的水，四肢软着任由他摆出各种屈辱的姿势，汁水四溅的穴被粗大性器贯穿，穴口堆着润滑剂的白沫，后来楚颂很快就发现，这人骚得很，外表骚，里子更欠操。

    “喊哥哥。”

    舌头在乳尖上恣意滑动，看身下的青年因为敏感而晃着腰，手按着小巧腰窝，楚颂只想把他操死在床上，看他脸上身上都沾满自己的精液。

    哭腔浸染着断断续续的声音，裴眠在高潮里哭叫着说出这个称呼，痉挛着的后穴紧紧吸着阴茎，楚颂直接抓着他的腰继续一下一下地往最深处顶。裴眠射得快，几次之后眼睛哭得通红，嘴上求着他停下来，腿却缠着精瘦的腰不松开。

    第一次遇见裴眠是在酒吧里，他给一帮醉得不行的朋友结账，裴眠就坐在收银台后边，明明穿得规规矩矩，可喊“先生”时的语气和那双在彩灯下泛着光的眼睛多像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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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眠睡得很熟，裴鹤隔着屏幕看着他发呆，每次只有裴眠闭上眼睛时，连睫毛也乖顺时，他才能想起这个不听话的青年是他的弟弟，是曾经会拉着他的衣角纠缠他的小孩。

    “好。”

    他的弟弟哭起来很漂亮，像葡萄酒倾倒在玫瑰花瓣上，像花瓶摔碎在地上，脆弱又美丽。太过美好，于是理所应当地该迎来更加破碎的结局。

    以前裴眠和现在没什么两样，事情又多，又爱哭，只不过以前是爱粘着裴鹤叫他陪自己玩，现在变成了粘着他想和他做爱。

    他把裴眠干失禁了，床单上是腥臊味的尿液，像是印证着裴眠臣服于快感的证据，他轻轻动一下，可怜巴巴的性器就挤出一点尿液来，打着尿颤，缩在他怀里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