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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若以此相劝，反而适得其反。

    昭昭乖乖点头。

    所以她只能采用迂回战术，尽量委婉的劝。

    “你还真当他长着一张和墨羽相似的脸，便如墨羽一样出类拔萃么。”

    昭昭再醒来，已是躺在玉京殿的床上。

    但长渊却不同。

    那他昨夜那一番以身试险，岂不是都白费了？

    “昨夜你被魔物附体，险些丧命，是三位上神联手将魔物从你体内拔出，重新封印进法器里，你才侥幸保住小命。之后，南山君派了道心殿仙官送你回来。”

    碧华君一愣，惊讶而意外的看着眼前人，面色阵青阵白，难看至极，好一会儿，方含着几分不甘与刻薄道：“真没想到，你一个声震三界的战神，还有养替身的癖好。”

    脑袋虽然还有些昏沉沉的，神智却已清醒。

    “碧华君既知本君有此癖好，就该知道，本君收徒，素来以貌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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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南守了一夜，见幼弟终于睁开眼，喜出望外，紧张问：“如何？感觉好些了么？”

    她是高高在上的神女，一只小妖是生是死，她根本不放在眼里。

    第12章

    司南茫然：“什么其他人？还有人和你一起么？”

    南山君。

    战神明明瞧见了他的脸，当时也明确表示要收他做徒儿了，怎么突然反悔了呢。

    司南则满肚子疑问。

    南山君：“……”

    难道战神又改变主意，不要他了？

    作为同僚，她岂能眼睁睁看着长渊收一小妖做徒儿。这不仅影响他本人声望，还会得罪那五族十二世家。

    “南山君，别愣着了，干活吧。”

    “你——你若实在思念墨羽，想收个和墨羽一样优秀的徒儿，我可以把我门下弟子让给你，譬如北海水君家的叶衡，乖巧懂事，容貌清秀，在水系术法上颇有天赋……”

    他昏迷前，明明听见那位战神松口要收他为徒的，事后竟然根本没有管他么。

    “其他人？”

    昭昭陷入困惑。

    长渊闲闲的，凉凉的道：“这小东西，虽然刁钻狡猾了些，倒也罪不至死。”

    那就是没有了。

    司南皱眉。

    试探问：“昨夜我……我是自己回来的么？”

    但长渊显然已窥破她这委婉背后的深意。

    “你都不记得了么。”

    然而，她又深知，眼前这人，素来特立独行，自负自傲惯了，根本不会将什么五族十二世家放在眼里。

    说到最后，碧华君已是诚恳建议。

    作者有话要说：昭昭：有脸真好qwq

    “长渊，你是不是疯了！”

    “这小东西么，虽然天赋差了些，长着这么张得天独厚的脸，养着玩玩，倒也未尝不可。是么，南山君？”

    昭昭有些不死心的问：“就、就没有其他人了么？”

    昭昭皱起鼻子，不免有些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