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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心中遗憾，刺痛，不甘。

    长渊一笑。

    可恶。

    “仙君一定知道的，对不对？”

    紧接着，昭昭就堕入了一个朦胧的从未见过的世界，那是一方巨大的仙池，仙池里有许多赤身裸体的男男女女。

    长渊眉眼压下，问：“你当真想知道？”

    这件事昭昭甚是有经验，立刻挺起胸膛，道：“我会和你订亲，娶你回龙宫居住。我还可以把我的大床让一半给你睡。”

    长渊忍不住抚额：“看来，你兄长当真没有告诉过你。”

    汤池内泛着异香，汤池外有可供休息的亭台楼阁。

    “往前走。”

    昭昭脸又是一红，发顶龙角也泛起淡淡粉色。

    若他早一些去无妄海，早一些想起来，一切悲剧，是不是就不会发生。

    长渊收起心神，视线落到掌心的传音石上，问：“负责？”

    昭昭点头，乖乖闭上眼。

    原来这么多天，他都做了无用功！

    昭昭便顺着长廊，来到一座阁楼外，阁楼雕梁画栋，布置考究，十分精美，两个裹着浴巾的男子正相扶着，一起上楼。

    “昨日我们如何了？”

    “你打算如何负责？”

    “当然了！”

    伴着一袖清淡莲香，仙君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总之，我一定不会对你始乱终弃的。”

    亏他还那么努力。

    长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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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因觉得那伤痛永远留在了曾经的昭昭记忆深处，他想帮少年抹平那道伤痕，却无能无力。如今的昭昭，仿佛一块精美却残缺了一角的美玉，终究是不完整的。

    “昨夜……”小龙理直气壮，“我们就那样了呀，一起睡觉了呀。还滚了两圈呢。”

    “我当然的知道的。就是、就是如我们昨夜一般嘛。”

    长渊道：“闭上眼吧。”

    不知道怎么练习。

    然后就感觉到，那只修长如玉，冰冷如玉的宽厚大手，从袖间伸出，慢慢拢住了他的五指。

    看着少年期盼眼神，长渊忽然漫无思绪的想，这种事，应该由他来告诉这小东西么？然而为师者，主要职责便是传道授业。

    昭昭想近前去看看汤池里的景象，被一双手蒙住了眼睛。

    看他们的气度，应当也是仙族中人。

    树木丛生，花草掩映。

    眼睛再次转了转，傲娇问：“难道，我们昨晚不是在双修么？那双修是什么？”

    陌生的触感，令昭昭心头一跳，昭昭手指下意识的蜷缩在一起，并调皮的，用尾指搔了搔仙君的掌心。

    仙君动作顿了下，如常将他五指全部包裹起来。

    小龙机敏，一下听出不对劲儿。

    长渊觉得，有些东西，他十分有必要和少年科普一下。免得小龙以后到外面吃亏。

    “我愿意，只是……你可知，什么是双修？”

    昭昭眼珠还在骨碌碌转，揣测长渊心思。

    与其由着这小东西四处宣扬他们日日双修的事，还不如及早点醒他。

    昭昭：“你不愿意？”

    但小龙并不沮丧，谁让他勤奋好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