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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青烟左手拿着伞站在女生的右侧，他右边的肩膀已经湿了一大半。

    空旷的训练室，窗户由于大雨全部紧闭着，但依旧啪啪作响。被张载指着的男生们多少还是有点害怕老师，当下就站直了，乖乖地去卫生间找抹布。

    话音刚落，之前几个男同学终于找到抹布回来了。

    后面一个同学打了一声报告：“张老师，这是我们经管系的老师……”

    不知道是谁进来的时候把雨伞带了进来，靠近训练室门口的地方有一滩明显的水洼，又因为被人踩过而蔓延开。

    张载从包里拿了一瓶云南喷雾，蹲在地上按住女生的脚，来来回回喷了几次。

    孟青烟当然不是真的来这里找人，只是他想到天气恶劣，教学楼和学生宿舍又天南地北，小姑娘这个时间点还没吃饭，中途又好几次点开手机看时间，他猜测她还有事情。

    他早就看见门口站了个人，以为只是路过的学生，结果对方站了半晌都没离开。

    “走吧，伞给我。”

    他踏上了体育馆的台阶，把伞和那袋饭菜还给女生。

    “身上的肉白长了？一点劲儿都没有。”

    他站起来说：“陈素英是吧，自己拿手按一下。”

    孟青烟在门口，看到他们出来，往后退了几步。

    体育馆里有人在上体育课，一道洪亮的声音传来，还伴随着明显的人与地板的碰撞声。

    后门的保安认出孟青烟来，和他打了一声招呼，注意到他和一个女生一起走进来，目光倒是有点新奇。

    意识到这位女同学一直在偷看自己，他依旧目视前方不快不慢地走着，让她能跟上自己的步伐。

    女生有些拘谨地走在孟青烟旁边，余光一直在偷看，此时此刻她很想打开手机相机偷拍一张，奈何没有这种胆子。

    脚上的皮鞋被泡得有些变色，孟青烟垂着眼默默看着，心里想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补救。

    张载把摔倒的女生扶起来，皱着眉指挥远处几个靠着不动的男生。

    “孟老师，您不去教学楼吗？”

    张载有些许尴尬，孟青烟注意到他的神情，朝他道歉：“不好意思，外面雨下得太大了，我在这边躲雨，那不打扰你们上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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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青烟站在原地看他，用眼神询问他。

    “诶，那个，你等一下。”

    张载像是在过夏天，穿着短袖，下半身是一条黑色的宽松黑色运动裤，由于他的姿势把他优渥的臀部轮廓勾勒了出来。他不喜欢穿紧身的裤子，常年都是宽松的运动裤。他经常健身锻炼，虽然没有刻意练臀，但他的臀部似乎有先天的优势，翘而饱满，典型的蜜桃臀，非常容易吸引别人的目光。

    “行了，旁边的同学扶她去那边休息，剩下的同学继续练。谁让你们坐下来的？课还上不上了？”张载语气生硬，目光犀利，配上他的脸却没什么威慑力。

    孟青烟没有多做解释，或者说应该是没必要解释，只是一件无足挂齿的小事。

    他转身看向门口的孟青烟：“同学，你是这节课的吗？”

    陈素英在脚腕上胡乱揉了几下，手法不得要领，张载看不下去了，重新蹲下来帮她按。

    “你们几个靠着干嘛？去，外面卫生间找几块布，把地上的水给我擦干净。”

    刚刚那个学生恰好踩到，结果扭到了。

    “我来这找人，你回去吧。”

    张载和学生交代了一下接下来要练的动作，看他们开始动作了才安心走出训练室。

    “孟老师？”

    孟青烟刚想离开，又被张载喊住了。

    他的选修课堂总是人山人海，但孟青烟又懒散得很，不肯多开几节。每次底下都是乌泱泱的，一眼望去几乎都是女生。

    张载看到孟青烟的视线从他的下半身挪开落在他的脸上，他被看得发毛，不由放大了声音：“问你话呢！”

    他的右手提着女生那袋饭打包的饭菜，手臂微微弯曲，确保她可怜的饭菜不会在已经凉透的情况下还渗进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