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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载说再考虑一下，吃完晚饭后又带他们在校园里逛了一下，然后才把他们送走。

    张载一直觉得自己如今四肢发达但口才不好有大部分的原因是婴儿时期带来的。

    他和同去的几位体育老师觉得十分尴尬，像是几个农民进入了音乐厅。其实张载前两年也来看过毕业展览，不过今年展览的主题尤其魔幻，饶是张载这个被蒋梦宁熏陶过，可以自称自己有一点艺术细胞的人也甘拜下风。

    小雪又傻笑，用力拍张载的脸，张载不怕疼，随她玩自己的脸。

    蒋梦宁除了看书就喜欢看看展览，原本路过张载所在的学校时犹豫要不要和张载聚一下，而看到有展览，就毫不犹豫地来了。

    小雪还依依不舍地向张载伸出双手，嘴里喃喃着：“抱，抱。”

    张载逗她：“小雪。小雪？小雪！”

    他们看得好笑，都笑了起来。

    向东禹停好车过来，向张载打招呼，把他怀里的小雪抱走了，张载松了一口气。

    他笑起来：“你怎么来这儿了，你老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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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禹在停车。我们刚好路过。”

    “张载！”蒋梦宁抱着一个孩子走过来，“刚想问你在不在学校呢。”

    向东禹对他说：“别担心，因为W市只是试点，所以我不怕投入大。我这边开出的条件尽可能好，你只要和他们联系一下，说明一下情况，剩下的靠我们公司的公关就好了。”

    张载作为东道主，请他们一家吃了食堂最高档的小炒，期间和向东禹聊了一些正事。

    向东禹本身是做实业的，集团旗下有不少餐饮品牌，这几年发展的势头很不错，在国内开了很多分店，张载今天才知道上次孟青烟带他去的那家西餐厅就是他们家的。他最近在考虑发展一条中端的轻食品牌，想把W市作为试点城市，和市里的一些大型健身场所进行合作。

    张载也说好，快走出展览厅的时候被人叫住了，他转头看到了一位老朋友，于是他让同事先离开。

    “看完了，走吧。好看是好看，但我看不懂。”同事们这么说。

    蒋梦宁走近两步：“先别走，帮我抱一下小雪，我抱不动了。”

    蒋梦宁摇摇头：“到现在只会喊一些简单的。”

    张载有不少大学同学开了健身房，或者去当了健身教练，在这个方面有不少资源，向东禹诚心诚意找他合作，开了较为诱人的条件，但张载还是有些犹豫。首先，张载熟悉的只有室友几个，其中开健身房的人更是只有一个邵晨轩，其次，他和班级里其他人只能说得上话，但不太熟悉，有一些甚至记不清名字了。

    张载动作僵硬地接过来，学着蒋梦宁的姿势抱住小雪，小雪才两岁，已经初具花痴的模样，看到张载后开始傻笑，一点没有看到不熟悉的人后的害怕，用手拍张载的脸，嘴里发出一些听不懂的话。

    张载指了指里面，“看艺术展是吧，我这个土包子实在是不会欣赏，刚准备走呢。”

    “她还不会讲话吗？”

    张载想了想说道：“没关系，我小时候也很迟才讲话，不过很早就会走会跑了。”

    徐虹说他不到一岁就会走了，会走之后很快就会跑了，管都管不住。倒是到了三岁后才能比较流利地开口讲话，这让张译和徐虹一度怀疑他是不是哑巴，去医院检查了才确定张载真的只是还没学会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