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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司彻紧了紧拳头，转身离开了房间。

    封司彻洗了澡，做了早饭，见楚恒玉还没有出来，很担心他，走去主卧室门口，犹豫了一下，握住门把手，开门进去了。

    人醒了，不用担心了，“早饭我已经做好了，你赶紧出来吃。”

    “滚……”这一声吼，好似整个房间都跟着震动了一下。

    封司彻静默了片刻，消化掉当前的事实，然后摇摇头，“我不是。”

    楚恒玉眼睛通红，漆黑瞳孔一闪而逝的杀意，而他也是这么做的，不知道他怎么靠近了封司彻，伸手锁住他的喉咙，收紧……再收紧……直到封司彻脸庞扭曲，涨得通红……

    楚恒玉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真晕倒了。

    楚恒玉回到卧室，把睡衣褪下，身上斑驳的红痕立刻刺痛了他的眼，拳头紧握，指甲刺痛掌心。

    “楚恒玉，楚恒玉……”连敲了几次门，都没有反应。

    重重地拍了一下额头，他怎么会在楚恒玉的房间，两人还……

    眼泪正好落到封司彻的手背上，滚烫如斯，他不由瑟缩了一下，“楚恒玉，我不是故意的。”这话他自己都不信。

    忽然，他转身朝浴室跑去，那里有他昨天换下的衣服，急急忙忙，把裤兜里的纸条摸了出来。

    洗了好久好久……

    他一定要努力赚钱，然后离开这里，不管怎么样，总归是寄人篱下，其实他多么想立刻马上离开这里，可是现在他身无分文，能去哪儿？师父说了，在没有足够能力的时候，即使再艰难也要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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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恒玉把门关上，“你先去书房做准备，我去房间换衣服，换好过来。”

    封司彻醒了，眼睛适应光线后，看到赤裸的楚恒玉，以及他身体上的痕迹，惊讶地瞬间坐起来，掀开被子看了看，然后又瞬间盖上，他没穿衣服，干了什么，一目了然。

    清晰的水流动从浴室传来，从毛玻璃看到一个人影坐在地上。

    “夫君……夫君……”抱着封司彻的手臂欣喜唤道。

    封司彻没有挣扎，只是看着楚恒玉，不管怎么说，都是他不对。

    封司彻觉得自己说什么都没有说服力，他隐约记得昨晚身体上传来的蚀骨销魂的滋味，但他真不知道为什么会进楚恒玉的房间，“楚恒玉，我……”

    瞬间把他惊坐起来，上半身那雪白的皮肤上，旧的痕迹还未完全消散，又添了新的红痕，而且看样子，好似战况十分激烈。

    就在封司彻准备撞门的时候，人影动了，楚恒玉从地上站起来，厉喝道，“出去。”

    楚恒玉从猫眼瞄了一下，是沈南川，开门，努力挤出一丝笑意，“南川。”

    封司彻，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昨晚的记忆瞬间回笼，脸庞闪过一抹惊喜，紧绷的身体也随之放松下来，夫君来了，不是做梦。

    “我要帮你开店嘛，肯定要早点儿来。”其实是封司彻给他打电话，说楚恒玉心情不好，让他来陪。

    “好。”沈南川点头，然后叹息一声，楚恒玉看起来是真的心情特别不好，连带着气色都不好了。

    沈南川瞅着楚恒玉，一眼就看出他有事了，“恒玉，不想笑就不笑，别勉强自己。”这样笑起来，看起来都要跟他一起伤心了，“是不是想家了？”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楚恒玉不开心的理由。

    正好，门铃响了起来。

    楚恒玉眼角的眼泪滑落，杀意和恨意逐渐撒去，他下不了手，然后收回了手，怒吼道，“给我滚出去……”

    楚恒玉看到封司彻的反应，心顿时凉了半截，身体缓缓往后移动，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内心挣扎间带着一丝希望问道，“你是我夫君，对吗？”

    楚恒玉瞬间爆发，“封司彻，你手段怎么可以这么卑劣，为了……，你居然冒充夫君！”

    等门关上后，楚恒玉立刻冲进浴室，用水去冲洗掉身上的痕迹和……肮脏，“夫君，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太想你了，才会把你认错了，对不起，对不起……”说话的同时狠狠揉搓身上皮肤，白嫩的皮肤被搓得红红一片，有些地方都错出紫色的痕迹了。

    等楚恒玉从房间里出来后，封司彻已经出去了。

    脸色微微一变，不会晕倒了吧？

    封司彻打开浴室的门，扭动了两下，打不开，从里面反锁了，“楚恒玉，楚恒玉……”拍门的同时，加大了声音唿喊。

    楚恒玉想摇头，但是最终却是点点头，他不知道该怎么跟沈南川说，干脆借这个台阶下了，“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

    封司彻下床，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拿在手里离开了，关上门的时候，看了悲痛欲绝的楚恒玉一眼，心里默默说了句，“对不起。”能感觉得到，楚恒玉很爱他的夫君，可现在行为无异于背叛，他恐怕比杀了他更想杀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