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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知恩也再没往他那儿瞟，房间里的尴尬在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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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知恩没眼看，别过脸去，甚至红着耳朵低咳了声。

    “23。”陆征回答。

    有点尴尬，早知道就不问了。

    “只吃米饭？”陆征挑眉问。

    “你哪里人？”许知恩问。

    他很平静地问：“饿吗？”

    他俩之间这样一问一答，并未将其间的尴尬化解，反倒是越聊越尴尬。

    说这话时他的儿化音显露的比较明显，但这腔调并不惹人讨厌。

    他抿了下唇，“不是。”

    她也只是想开玩笑缓和一下气氛，但没想到对方直接把毛巾拿了下来，腹肌再次展露在许知恩眼前，但跟洗澡之前大致扫一眼看到的不同，此刻他的侧面有光线，而且正对着许知恩，所以她看得无比清晰。

    其实……根本没什么了不起。

    许知恩说：“我是南方人。”

    “听得出来。”陆征说。

    许知恩挑眉，有些讶异，她以为那样温柔的眼神大抵只会出现在年长者的身上，但未曾想面前的人比她还小三岁，不过也只是一瞬，她便压下了所有情绪，礼貌地回答对方，“我26。”

    门才应声而开。

    陆征：“……”

    许知恩不自觉被惹笑，然后朝他挑眉，“是怕我看？”

    以及他心口处也有牙印、还有肩膀上，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的杰作。

    他没T恤穿，却找了条毛巾裹住了上半身，底下套了昨天那条长裤。

    因为没人去碰他俩之间发生的本质事件。

    “都行。”许知恩点头，尽量忽略尴尬，“我想吃米饭。”

    无论怎样，这尴尬总是挥之不去，但对面的陆征相对而言就更坦然一些，他点外卖，付款，一气呵成，付完之后又拿着手机戳了几下，像是在回消息。

    陆征：“就这儿长大的。”

    陆征想了想，还没说话就被许知恩截胡道：“难道是想结婚？”

    许知恩：“啊？”

    “你……”陆征抿唇，“这么放得开吗？”

    幸好陆征没想着在这方面逗她，又裹上了毛巾，不过只轻轻一搭。

    许知恩也轻呼了口气，终于开口问：“你多大了？”

    良久，是陆征打破了尴尬。

    陆征拿出手机打开了外卖app，“我饿了，要吃什么？”

    “那你裹这么严实。”许知恩笑道：“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土匪把你抢来的呢。”

    许知恩做了自己最大的努力，最终放弃挣扎，破罐子破摔似地说：“这事儿就当没发生吧。或者……你要愿意，以后可以给我打电话。”

    他盯着许知恩看，只见那张漂亮的脸上扬起笑容，显得轻佻又放荡，“不是吧，难道现在真有人觉得睡一觉就要结婚了吗？”

    陆征：“……”

    “那你想怎么做？”许知恩反问。

    准确来说，她都过了26岁的生日，步入27。

    她说这话时不太敢看陆征，那双眸子太清亮，看她时又很认真，总让她觉得自己是在做一件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许知恩：“加个菜……也行。”

    这装扮着实有些滑稽。

    腹肌上有牙印……还蛮明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