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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处摇头：“不是，能量波动和频率都不一样。其实怎么说呢，像系统这种东西，要是不用的话，是察觉不到的，也不会有任何异常显示。你这个，我们也进行了研究，方明曦使用它的时候，能量波动幅度很大，几乎不可能忽略。”

    再加上，他当时完好无损，就是有些惊吓过度，老爷子除了时时刻刻陪伴着他，也没更好的办法；况且，云荇荇跟程方偷情这事儿更让老爷子震撼，一时之间焦头烂额，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林惜言明明关心人的手法都很老套，除了给买好吃的就是安静陪伴，再就是送个别有用心的小礼物，不新奇，也不特别，但每次都能准确戳到他的点。

    林惜言叹气：“但是想不起来，他就老觉得心里有个事儿。”

    周处应了下来：“行啊，最近也没什么要紧事。”

    林惜言立刻站起来，迎了过去。

    “还好，不太饿。稍等等，去吃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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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亦琛深有同感：“家庭医生是没有问题的。那会儿的家庭医生是章医生的大伯，到现在还会偶尔来给爷爷检查身体，人很好。”

    林惜言走进去的时候，程亦琛已经从床上坐起来了，正摁着眉心，在思考什么。

    又聊了一会儿，治疗医师这才走了出来。

    “嗯好，慢慢来，又不着急。饿不饿？要不要先订餐，待会儿咱们直接去吃？”

    “好的，谢谢。”

    “嗯，一家私房菜，位置有点偏，之前看你忙，就没说过。今天时间多，咱们过去尝尝？”

    “是他拽着我的手，刺到了他的小腹上。”

    “头疼吗？”

    “那不得花钱？我妈就打个电话的事儿。这个人做了什么，少不得还得找专业的信息公司，现在能省就省点。”

    “好呀好呀。”

    “还好。记忆一下子清晰了，我反而无所适从了，感觉不真实似的，还得适应一会儿。”

    “再就是，它被从方明曦身上剥离的时候，能量也极为异常。但自从转移到你这，倒是变得平缓了不少，使用的时候，能量波动也很平稳，但仍是能够察觉到。”

    林惜言皱着眉头，总觉得不对劲：“感觉，全员被降智了……”

    林惜言也没着急问真相是什么，看程亦琛的表情，八九不离十，自己应该是猜对了。

    程亦琛叹气：“咱们家财政真的不紧张，要不你回去看看结婚协议？上面写了我的股份和每年大约的分红，以及，我的年薪。”

    程方应当是第一次干这种事，当时他很紧张，双腿都在打颤，连小孩子够不到那个位置都给忽略了。

    林惜言就很高兴：“真的？以前吃过的吗？”

    程亦琛抬眼：“这种事情让赵时宇去做就行了，爸妈那么忙。”

    “是不是因为系统在我身上？”

    “确切来说，他倒也不是针对我，而是针对我老公和爷爷。”林惜言将程方的姓名电话身份证都写了下来，递给了周处，“详细资料回头我发给您。”

    等了大半个小时，程亦琛也没出来，两个人就又说起来这个病症。

    听到动静立刻抬起眼来，看到是林惜言，不由自主地就放松了下来，伸出手将她拉到了自己身边。

    “我也觉得，是一开始给你治疗的心理医生有问题。我问过妈妈了，她对这个人隐约有点印象，但是毫无交集，在帮我打听呢。”

    程亦琛的心情一下子就好起来了。

    这一点林惜言完全赞同：“有的人甚至还不如我老公。”

    可能，这就是天作之合吧。

    私房菜确实很好吃，林惜言吃的不亦乐乎，程方这个恶心东西，暂时就被抛之脑后了，知道程亦琛主动说起来。

    “这倒也是。”

    “程太太可以进去了。”治疗师小姐姐十分温柔，“程先生的情绪很稳定。但是还请继续多待半个小时，眩晕感完全消失了再离开。”

    “虽然我跟程董相处时间确实少，但就我接触过的心理病态的人来说，程董这情况，不能更正常了。哪怕你今天说的这事儿，他被刺激到，拒绝沟通，普通人不也这样？”

    “所以，程董其实也没执着于治疗。”

    林惜言就更不懂了：“我最近哪也没去。要说针对我的人，倒是有一个，要不您查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