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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她问系统：“老娘也是业内刷封机器他看不起谁呢他？这个狗真是一会儿不疼就膨胀了！”

    顾声听完“害”了一声，把这套路摸得透透的。

    闻衡花了点时间接受事实。

    相顾无言。许久后，闻衡捏紧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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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视线正好落在顾声身上，对方看起来无知无觉，一双潋滟的桃花眼轻眨，仿佛还在等他的下文。似乎的确和这奇怪的系统毫无关系。

    ——慢综里的经典老番。会做饭的展示厨艺，表现积极的可以去打下手，吃饭的时候聊聊感情人生，最后在升华中结束第一期。

    然而实际上，顾声听得清清楚楚：

    过了一会儿，导演的声音再次从喇叭里传出来：“各位嘉宾，投票结果已经在我手里！”

    而顾声也换掉了衣服，恢复了自己的穿搭风格。

    第一期的录制为期两天，其实也只剩最后半天了。《幸福四定律》的定位是慢节奏恋爱综艺，但主要是展示明星夫妻、情侣的真实生活，接地气是个核心主旨，所以最后发布的一个任务是集体做饭。

    4级痛，尚且能忍。

    其实这也是闻衡粉丝不爽的点，闻衡以前除了和各界大佬一起拍摄过闭年刊，还和国外知名超模合作过一次封面，剩下的全都是单人封。粉丝也乐于收藏，为哥哥的时尚表现力买单。

    “也不用太担心质量，”闻衡的经纪人在电话里说，“粉丝里虽然有人在骂，但毕竟刷一封金九不是坏事。《VOL》那边我会提前打好招呼，找徐老师拍，到时候带一带顾声。”

    但是，顾声……？

    闻衡&顾声：“……”

    顾声大喊：让你装比！装啊！继续啊！

    顾声：“？”

    ……

    然后他手机“叮”一声，进了条微信。

    「爱的05次，喉咙肿痛。痛感：4级。」

    “既然要一起工作，”现在房间内机位没开，他主动开口，“希望你能学习一些棚拍技巧，不然我们的封面会愧对粉丝买刊的钱。”

    顾声：呵，男人。

    广播里导演的声音传来：“……让我们恭喜闻衡、顾声夫妇！”

    ？顾声沉默了一下。

    闻衡闭了闭眼，没有在她面前露出端倪，张嘴继续道：“e——”

    两个人的视线在空中对上一秒，然后默契地各自转开。

    虽然那个造型略显失仪，但也不失为一件好事。要是表现太好票数第一，真的和顾声一起拍杂志封面，他的事业可能会受到更大挑战。

    闻衡：……这个女人，真的有那么爱他吗。

    经纪人：[你俩爆票了。]

    这种平时只会用美图秀秀的素人，能和闻衡一起扛镜头？这不就是自取其辱，还要拖闻衡后腿！

    闻衡：“……”

    系统小小声：「其实也没多久。」

    闻衡回到房间的时候，看到顾声无所谓的神情，微一蹙眉。

    房间里，闻衡早就洗干净了脸，着重关照了脸上某个部位。

    -

    闻衡：？

    闻衡现在没有什么痛感，瞳孔恢复了深湖一般的寂静。他居高临下地看着顾声，目光带着审视，声音冷淡：“另外，这张双人封也不代表什么，希望你不要有多余的想法。”

    ……但，他这次发不出声音了。

    闻衡此时已经想开了。

    在等待投票结果的过程中，导演组也通过广播把接下来的任务流程cue了。

    但他话音刚落，脑内就是「滴——」的一声长鸣。

    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