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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

    “明天？”

    “正好，我肚子也饿了。”杨七刮了下小东西的鼻子道：“二萌想吃什么？”

    小东西点点头，紧接着又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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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

    老六顿时了然，拍了拍杨七的肩膀道：“在邱少身边注意安全，阿峰出了事，你可千万不能再有什么闪失了，就算不为我这兄弟想，也得为二萌……”

    杨七瞥了闻言钦一眼：“我还以为闻高检什么闲事都管。”

    “那你儿子呢？”

    老六点点头，跟边哭边抹眼泪的小东西说了声儿就回去了，杨七捏捏小东西涨红的小脸儿，凑上去亲了一口。

    “儿子总不是你一个人生的吧？”

    闻言钦收回视线继续喝啤酒：“贩卖人口不归我管。”

    杨七点头：“好，那就去吃这个。”

    杨七拍了拍儿子的后背：“怎么了二萌？”

    “什么？”

    “……”

    老六看了眼车牌号，又朝副驾驶座里的人打量了几眼：“谁啊？”

    捕捉到杨七脸上一闪而过的笑意，闻言钦坐着没动。

    这一切，全部被坐在车里的闻言钦看在眼里。

    “还能怎么着，不就是这么多天没见着你，想你了呗？”老六跑了一小会儿就气喘吁吁起来，摸了摸小东西的脑袋后注意到了对面街边停着的车子，问杨七道：“你坐那车来的？”

    杨七”恩”了一声，抱起抽抽噎噎的小东西。

    “二萌。”杨七蹲下摸了摸儿子热乎乎的小脸。

    小东西抿着嘴巴就是不说话。

    闻言钦勾唇，没回答。

    “我儿子不是买来的，也不是抢来的，这个答案闻高检满意了么？”

    杨七下了车，对面路灯下站着的杨二萌一见自个儿老爸来了，立马松开老六的手撒腿儿朝他跑了过去，老六跟在后头一个劲儿地喊”二萌当心”，小东西跑得快，穿过马路就一下抱住了杨七的大腿。

    小东西犹豫了一下，伸手指了指旁边广告牌上的Pizza。

    “面包。”

    杨七拉开小东西，这才发现他哭了，大眼睛里蓄满了泪水，眼眶也是红红的，像只小兔子。杨七笑，抹着小东西的眼泪道：“怎么哭了？”

    “朋友？”

    杨七没说话。

    将车子开到临近小区的街边上，杨七就见到老六带着杨二萌在前头路灯下等了，小东西穿着三岁生日时他给买的兜帽衫一个劲儿地朝四周张望，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生怕错过了什么似的。杨七笑了笑，解开安全带就要下车。

    杨七笑：“晚饭吃了么？”

    杨二萌不说话，张手一把抱住杨七的脖子说什么都不撒手。

    “面包不营养，小孩子不能多吃。二萌，爸爸赚到钱了，今天能吃顿好的，二萌告诉爸爸现在最想吃什么？”

    小东西顿时破涕为笑。

    “我会送二萌去学校。”

    小东西抬起手背擦了擦眼泪，嘟起小嘴在杨七脸上也亲了一个。

    “二萌？”

    “其他的话我也不多说，自己当心。”

    “不久前刚认识的。”

    小东西不说话，”胡几胡几”地吸起了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