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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余点语的声音有点抖，“我，我有点……”

    终于在余点语弯腰要去把裙子扯下来的时候，她不敢再看，去将已经快满溢的浴缸水龙头给关上。

    桑舟知道余点语心里在想什么，可是她就是忍不住想去逗她，想在余点语的口中挺多更多求自己的话，“为什么？”

    桑舟说完之后把另一边的花洒也打开了，热水顿时在玻璃上蒙上雾气。

    甚至，余点语还站在那里，连动都没动。

    桑舟伸出手去，又顿住，在空中慢慢收紧成拳头，又慢慢地松开，声音沉下去，“我帮你，好吗？”

    余点语长这么大没和别人洗过澡，小时候和母亲的不算，在她的意识里，与人洗澡是无比亲密的行为。水，是非常柔软的介质，而比水更柔软的，是两个人的相似的身躯。

    “剩下的你自己来，还是我来？”桑舟的手指在余点语的肩膀上轻轻一碰，小姑娘就抖了抖，“如果你想要的我来……”

    余点语说不出口。

    桑舟从不知道自己还能这么怂，怂到连自己姑娘的背都不敢看。

    桑舟把那些都已经湿哒哒的束缚都放在了架子上，她目不斜视，就连余光都可以收了回来。

    余点语和她一样了，现在。

    “姐姐，你转过身去好不好……”余点语看着那已经雾气迷蒙的玻璃，不知自己到底是该在这洗还是在浴缸里泡着。

    余点语在瞬间有些恍惚，肩带随之滑落。

    桑舟如果没有闭上眼睛，余点语就不转过身去，她不敢。

    “那你自己来。”

    她丢了个沐浴球进浴缸，水面上迅速爆发出泡泡，蔓延。她的贴身衣物都没解开，余点语也没有，桑舟知道两个人都害羞了，连动一步都感觉呼吸发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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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余点语的声音带了祈求，“你闭上眼睛好不好。”

    “什么？不要……”

    ……

    衬衫敞开了，余点语哆嗦了下。难堪的将衣服褪下来放在架子上，与桑舟的衣服放在一起，交叠。

    还有她的裙子。

    太，让人不知所措了，她怎么可以这么的像个不经人事的孩子？

    这边的站立洗浴区和浴缸是隔开的，当有雾气了之后，在浴缸里泡澡的人其实也看不到里面。

    “不要！”余点语心里竟有了想要求饶的念头，她低声说，“你……不要。我可以自己来。”

    “不喜欢这样？”桑舟见她不说话，又说。

    答应了一起洗澡的人也是自己，但是现在余点语非常的后悔。

    不能这样，等会儿就真着凉了。

    有时候看不到比看到更诱人，隐约可见的身影更勾人。

    桑舟的目光直视着余点语的背脊没有挪开，从上到下，她仔仔细细看了个遍。

    “不转身。”桑舟的声音是强制性的平静，她的心里有一团火，被自己紧紧握着手掌克制住，“余点语，你相信我吗？”

    怎么敢就这样将自己完全展露在桑舟的面前，毫无半点遮拦。

    但是会有模糊的身影。

    余点语的拒绝在此刻是没有效力的，桑舟对这件物品的熟悉程度那么高，手指捏上去一用力一松，上半身唯一的一个束缚就松了。

    “……不、不是。”余点语都要哭出来了，“我不习惯。”

    桑舟心跳的很快，眼前总在飘荡着余点语那白皙的皮肤和突出来的肩胛骨。她走过去：“怎么不动了？”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