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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馒头的嘲笑虽迟但到，“叫你天天那么不靠谱，人家以为你开玩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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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是刚刚程影说出那句经典搭讪语句时，江晗光都觉得她像个刻意……装得对做坏事很熟练的小孩子。

    自己居然被拒绝了？

    也正因如此，她不想连累程影，她听说过程影带艺人向来尽心，名不见经传的艺人到她手里没多久就能出头。

    因为经历的原因，她对那种恶意的凝视很敏感，那种恶意自然也包括alpha对Omega天生的奴役心态。

    但从程影身上，她从没有过那种感觉。

    除非这个艺人突然鲤跃龙门的爆红，公司平时为了方便管理是不会随便调动艺人的。

    程影又恢复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一边摇摇晃晃的往外走，一边玩手机，“她不是叫江小姐明天给她答复嘛，那就在明天之前把她收拾掉吧。”

    “影子，我们又不能直接报警抓她，怎么办？”

    但冯楠不会看着她过得好，恐怕到时候程影这个程氏分公司的副总裁，得为了她对抗冯氏食品的现任总裁。

    程影几乎算是本能反应的心跳加速，但她的理性却有点慌张，以至于撑着门框的手都有点抖。

    程影的轻佻就像一层合乎逻辑的皮囊，可惜江晗光小姐自带X光。

    这哪里是什么经纪人，整个就是个唯利是图的法外狂徒。

    馒头心领神会，“你是说，范洁？”

    程影嫌弃地看着屏幕上的那些东西，范洁这格调真不是一般的低，“那就想办法让警察注意到她。”

    程影不明白江晗光为什么拒绝，但她知道江晗光继续在范洁手里绝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程氏传媒关于经纪人和艺人的关系使用的是承包制，艺人的合约由公司统一签订，之后由专业团队评估艺人价值后将其分配给同一水平线的经纪人。

    实在是没法生气，还有点想笑。

    江晗光目光黯了一下，加快了脚步。

    程影扶着额头，无奈地往门框上一靠，“山不转水转呗，江小姐不愿意签我，我只能在别的地方动脑筋了。”

    而被她甩在身后的程影还没从巨大的打击中回过神来。

    “谁跟她开玩笑？她是把我当玩笑了吧？”

    跟厂商勾结卖次品给买家都是基本操作，什么雇人去竞争对手家里骚扰，用明星的知名度把那些不明来路的资金洗白白，甚至还有好几张她手下明星跟某几个富商的不雅照，用来做什么或者曾经做过什么不言而喻。

    程影匪夷所思地锤了一下门框，一脸的不可置信。

    不可能赢的，到时候，花了那么多心血在自己身上的程影应该会难过吧。

    “猜猜看，这么一个东西，手里会干净吗？”

    程馒头义愤填膺，恨不得现在就把这些东西上交警察以正视听，却又想起这东西是自己从人家加了N重锁的保密文件夹里偷出来的，不能算证据。

    “有什么问题吗？”

    “啧啧，这岂止是不干净，简直就是脏得很，我的眼睛啊啊啊啊。”半小时后，程影的书房里，那台显示屏足有正常电脑两台大的计算机上，密密麻麻的显示着范洁隐藏在自己私人文件中的罪证。

    “那怎么办？”程馒头真心实意地想让程影签江晗光，不免有点着急。

    说完，她不等程影再有什么反应，微微弯腰示意，转身走了。

    江晗光笑得很浅，也收得很快，很快就一本正经地看向她，“谢谢程总的夸赞，不过签人这种事情，还是慎重一点好，我……并不是什么好的选择。”

    自己这是被拒绝了？

    而如果经纪人离职或者出于某些原因不能再带艺人，她手里的艺人就会重新返回到估值那边，再分配一次。

    江晗光并不觉得程影对自己有什么不轨企图，事实上从见到程影的第一面起，江晗光就觉得程影这个人跟新闻里不太像。

    而她既然已经决定管了，就容不得谁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