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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哪儿了？”

    说完后，他发动了车子，王沐黎问道，“去哪儿？”

    “张小华是怎么会知道谭菁菁的事情呢？”

    “对啊，看到张帆的尸体时，他眼睛都红了，一直耸着肩膀，我都能看出来他应该是特别伤心的，但他硬是一滴眼泪都没掉，只是双手一直捏着拳头......”王沐黎突然顿住，一拍桌子，“不对，他没哭，不是因为不难过，而是因为仇恨，他在压抑，他知道谭菁菁！”

    “我知道，”苏立新拿过钥匙，眼神凝重，“我跟你一起去。”

    杨月吓了一跳，回头的一瞬间，眼里闪过一丝不安，随后消失不见，脸上露出笑容，“是你们啊，有什么事吗？”

    “你这边怎么样？”

    两人回到车里后，王沐黎的手一直敲着车门处，苏立新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王沐黎心中有些自责，但此刻也知道，自责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只能冷静下来。她回想着这案子的每一个地方，在脑子里地毯式的搜索细节，果真，她很快发现了问题。

    苏立新眼睛微眯，杨月被他盯的有些不自在，低着头说道，“要是没事儿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王沐黎跳下车，大步过去，叫道，“杨月。”

    陈梅和张小华来到本市，原先队里这边让他们住招待所，但人家不愿意，自己定的酒店，离队里不远。陈梅在房间里收拾东西，听到敲门声打开房门后，看到是王沐黎和苏立新，她没见过苏立新，但知道肯定也是重案组的，有些不解，“你们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两人是第二次来找谭菁菁，倒也熟悉路况。一路上，王沐黎一直给谭菁菁和杨月两人打电话，但一直都打不通。到了小区门口，两人刚把车停了，便瞧见杨月。她一手提着菜，一手牵着小孩，正往里走。

    “那倒没有，”陈梅看着两人，即便反应再迟钝也觉得有问题了，“小华怎么了？他出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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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怪不得见张小华的时候，王沐黎总觉得奇怪。他是独生子，陈梅一直以为他不知道谭菁菁的事情，所以在讲这些事的时候还要把张小华支开。想起张小华在看到张帆尸体时的表现，王沐黎心里的不安越来越重。

    苏立新盯着远处，答道，“估计跟杨月有关系，我们现在没有证据，况且，当务之急是先找到谭菁菁。”

    “这我就不知道了，她也没说。”

    “他有说去哪儿吗？”

    王沐黎皱眉，将和陈梅、张小华见面的情况给他说了一遍，“我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但我刚刚捋了一下，没有问题。”

    王沐黎盯着她，工作这么多年，她自然没忽略杨月的表情，“谭菁菁呢？”

    “小华早上跟我说有事情要办，就走了。”

    苏立新走上前来，眼里透着几分严肃，“你真不知道？”

    等杨月走了，王沐黎才皱眉道，“杨月不对劲。”她拿出电话，打给大丰，说道，“大丰，你去查查杨月的通讯录和短信，对，要快。”

    “可以进来吗？”王沐黎问道。

    苏立新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杯水，一饮而尽，“你说，张小华没哭？”

    杨月摇头，把那孩子牵着往自己面前拉近了些，就像是生怕有人将那孩子抱走一样，“我真的不知道，早上起来的时候，菁菁姐就说有事出去一趟，让我照看好孩子，其他的也没说什么。”

    第十七章 杨月的曾经

    “找陈梅。”

    “菁菁姐一早就出门了。”

    陈梅点点头，侧了身子让两人进屋，这是一间套房，共有两个卧室，王沐黎也不拐弯抹角，“张小华没和你在一起吗？”

    王沐黎吓了一跳，连忙给谭菁菁打电话，可压根打不通，她又给杨月打电话，也打不通。王沐黎拿了车钥匙就往外走，却被苏立新一把拉住，她回头说道，“我得去找她们。”

    “这样啊，那倒是省了不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