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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还是懵，耳边风声呼啸。

    “你今天很可爱。”

    “有求必应？真的？”

    林清絮在笑，可笑容有些僵。

    他低头吻了她一下，蜻蜓点水似的，继而强调一句，“有求必应，你说的。”

    顾今轶今天酒吧包场，请了一党狐朋狗友喝酒。

    身后纷杂的脚步声靠近的时候，顾今轶放开她。

    “那也成。”他又吻住她，“改天给你补个戒指。”

    “顾今轶。”眼眶还是忍不住有点湿。

    “我爱你。”

    有些痒，有些燥。

    她回，“你这算什么？”

    看得出来，顾今轶今天心情很好。

    “可是我把它当作求婚了。”

    “你寿星嘛，我当然是有求必应。”

    说骚话的人倒是很平静，反而是林清絮觉得心跳快了一拍。

    他又将人拉近一点，他背靠着栏杆，林清絮被他拉着，靠着他。

    “我对你，我承认，从一开始就不单纯，我见色起意，我一见钟情，也是我欺骗自己，想着和你玩玩，说不定心潮澎湃的只是兴趣与好奇，可没想到……”他笑，“是我作茧自缚了，我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我对你的感情，已经不仅仅只是喜欢了，我想和你在一起，是想要共度余生的那种。”

    “管他了，求爱就求爱吧。”他想了想，说，“如果求婚的话，没有戒指，也不够隆重，算了。”

    当天晚上，司如礼酒吧。

    随后吻住。

    **

    她强装着问他，“为什么？”

    这句话轻飘飘，随着风，随着江面翻卷的声音，悄悄溜进耳朵。

    没有那么庄重。

    有样学样，用当初他的话讽刺他。

    冬天，风声很大，撩拨着人的头发。

    “像孔雀求偶开屏，像狗翘屁股宣誓主权。”

    顾今轶挑眉，等着她的下文。

    不得不说，顾今轶这厮真的很会抓“重点”。

    甲板上人很少，但也不是没人。

    “你知道你现在这样像什么吗？”她说。

    她头一次听见顾今轶用“可爱”形容自己，他说过，他不喜欢可爱的女生。

    “你不知道我下了多大的决心才说了这句话，我想，以后都是你了。”

    两人旁若无人。

    林清絮下意识抬眼望他，一瞬间误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随之整个人就像感冒，头昏沉，连带着鼻子、眼眶也酸的厉害。

    顾今轶听出来了。

    长发凌乱，发丝扰眼。

    “你这叫求爱。”林清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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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听话。”他接着说。

    此时顾今轶的声音像是给她打了针强心剂。

    两人的站位不知道什么时候变了，她靠着栏杆，顾今轶拥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