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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清絮！我不求你多有事业心，可现在这关卡，你能不能稍微做做样子？让我，让这几十号员工看见你这副总为公司做的努力？！”

    林清絮环视一眼，没有多意外，然而那些员工看见她却像是丢了魂似的，没有人想到曾经关系那么好的两个人一夕之间闹崩。

    反映了一会，林清絮才回过神，是来电音乐，不是她自己的，她的手机常年震动。

    吼完这句话，许楠喘着粗气，一口气说了很多，口干舌燥，额角因为愤怒而青筋显露。

    “我原谅你以前不懂事，年纪小，一心扑在你的爱情上，你的顾今轶身上，可现在真不比从前！你为什么不能懂事点？！”

    随后像是又怕林清絮脾气上来，打翻咖啡，烫到自己，还祸害面前的电脑，于是又把咖啡往桌角移了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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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过一会，办公室门再次被推开，小助理捂着听筒，在林清絮跟前说道，“姐，是方总，他打你电话，一直没人接。”

    办公室，小助理还在等她，期间又给林清絮冲了杯黑咖。

    小助理冲好，端着，有些踌躇，最后大着胆子，把咖啡放在她手边，“姐，消消气。”

    两人的视线都下意识找寻声音的响处。

    “没错！你是付出了，努力了！可你现在是在干什么？你那些努力在危机面前算什么？不值一提！”

    不合时宜的，手机铃声响起。

    然而林清絮始终没说话，视线落在早就黑屏了的电脑屏幕上，像一个人在赌气。

    她话还没说完，但随着许楠突然的爆口，声音戛然而止。

    许楠转过身来盯着她。

    眼前的人让她浑然陌生，从未见过。

    先前所有的努力被一口否定，林清絮也来了脾气，手机扔在沙发里，她直接起身，“许楠，你说这话的时候有没有摸着良心啊！照你眼里，我什么都没做喽？我只知道享福，和你发脾气喽？”

    林清絮看着他，震惊的久久说不出话。

    小助理拿着手机，和林清絮匆匆说了一声后就往外面走。

    两个人争吵的声音终究没有遮掩住，很多员工躲在雾蒙蒙的玻璃门外，然后，猝不及防，眼前的门从里面打开。

    “你能不能为你说的话负责？我辛辛苦苦拍片子，修片子，难道在你眼里，这些付出都不叫付出？这些努力都不是努力？！”

    “或者那家素食？你最近是不是在健身？我看你壮了不少。”

    往日的许楠什么时候对她这么爆过粗口。

    她手指滑动手机页面，视线随着手指流转，“你原来不是很爱吃那家燕京烤鸭？我给你点一份？”

    林清絮咖啡瘾很大，每天速溶的黑咖啡都要冲三次。

    反应一会，林清絮这才想起小助理口中的“方总”到底是谁，也是这时才想起，自己的手机还落在许楠办公室。

    “喂？”

    “你真的想创业吗？”稍微收敛了些脾气，许楠接着道，“我可以理解你先前当个甩手掌柜，可如今工作面临危机，你能不能真的设身处地为这个公司着想？或者为这几十个员工？”

    “林清絮！”

    许楠还是没理，让她一个人自说自话。

    林清絮怔住。

    林清絮没有多逗留，径自走开。

    门外讲电话的声音隐隐传来。

    林清絮拿过手机，顺带让小助理去许楠办公室把自己手机拿过来。

    许楠没说话。

    林清絮似乎忘记怎么说话，只是看着他，眼睛不自觉睁大，终究只是冷笑一声，“我在你眼里一直是这样，原来如此。”

    “这个公司到底是谁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