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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今轶终究还是打了一把方向，车从两人身边经过，随后远去，他甚至都没有勇气看倒车镜里两人的表情。

    **

    顾今轶甚至都没有给林清絮打过电话，让许楠通知林清絮来搬东西后，手机再度关机。

    林清絮开车往顾今轶公寓去。

    顾今轶没回答。

    “行了。”关舜玟的话被打断，顾今轶可怜的耐心像是耗尽。

    过了几天，她以为两人都足够冷静，冷静到可以坐下来聊聊。

    同样的问题在重复一遍后，顾今轶这边终于有了反应。

    然而等他回神的时候，车头距离两人很近。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终于动身，从沙发上起来，走到酒柜的地方，没看什么牌子年份，随意从酒柜拿了瓶酒，起开，倒在杯子里，一饮而尽。

    他想，自己的真心这一次真的付之东流了。

    她给顾今轶打电话，一遍、两遍……没有人接。

    林清絮那天没找到顾今轶，之后的几天他像是人间蒸发一样，躲着她。

    然而这条短信像是石沉大海似的没有等来任何回答。

    “你别去找她。”他回。

    顾今轶挂断电话，手机随意扔在茶几上，“砰”的一声，力道不小，随后就维持着一个坐姿呆在原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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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边沉默一会，终究没有再说，“行吧，你自己的事情你自己处理好。”默了默，关舜玟还是补充一句，“你现在二十三，别一整天为了个女人这样，爱情不是必须，女人也不是……”

    这样的动作重复几遍后，顾今轶又背靠着桌子，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神像是没有焦点，又过了很久，他回到房间，关门。

    匆匆说完，但电话那头关舜玟还没有讲完。

    她给他留了条短信，“我的解释你还听不听？”

    电话挂断，房间又恢复死寂，像没有人。

    听筒那边传来声音，没有等来回应，那边的人也不急，断断续续说着。

    **

    顾今轶先前把他家公寓的门禁卡给了她一张，所以这一次林清絮没有被保安拦下，一路进去畅通无阻。

    没等她说完，顾今轶回绝，“不用了。”

    关舜玟也不生气，接着道，“过两天我会过来……”

    关舜玟直接问道，“你们分手了？”

    他坐在空无一人的客厅，很黑，除了窗外渗进的灯光外没有丝毫光亮，他整个人很颓，头发没有打理过，双肘抵住膝盖，脸埋在手心，说话的声音也像是没有力气似的，很低很沉。

    属于林清絮的东西终究还是清空了，收到一个箱子里，扔在门口，眼不见心不烦似的，这个偌大的房子已经找不到任何关于她的痕迹。

    “我累了，先这样吧。”

    闻言，心中的猜测得到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