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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璨是你推荐来的？”

    原本不爽的心情在听到顾今轶的名字时，林清絮顿住，脑海里快速重复着方才方楚汎的话，知识点太多，太杂，她在里面找寻着重点。

    “徐璨是顾今轶公司的代表？”情不自禁脱口而出。

    盯着手机，过了一会，她才接通。

    话没说完，就被许楠打断，“没有，没有的事，不如我们去会议室仔细商量商量合作细节？”

    笑声太刺耳，把林清絮拽回现实。

    “找我什么事？”

    闻言，徐璨冷笑，“看来贵公司的待客之道还真是……”

    许楠怔了下，继而有些不可思议的看向林清絮。

    “方总？”林清絮目光转向许楠，依旧面无表情。

    她想。

    “公私分明？”电话那头的方楚汎笑了声，语气同样不善，“林清絮，你现在和我讲公私分明？那你现在是干什么？如果对方不是顾今轶的公司，来谈合作的不是徐璨，你至于那么大动肝火？”

    报复她对他的表白不上心，报复她拒绝他的心意。

    那边没急着回应，笑了两声，“我一猜就是这事。”顿了顿，他接着道，“没错，是我。”

    看来就是那个时候的事情吧。

    许楠转头对林清絮说道，“怎么说话的，这是方总介绍来的大客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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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停顿的时间里，方楚汎像是猜到了林清絮的想法，又是一声冷笑。

    不自觉怔住，林清絮又想起前几天在顾今轶公司看见的两人独处的画面。

    “我也是这个公司的负责人，我怎么先前一点风声都没听到？”林清絮憋了口气，连带着说话语气也不是很好，“方楚汎，不是公私分明吗？你现在这行为，我觉得你是公报私仇。”

    心思早就飘远。

    “商量？”方楚汎收敛笑意，声音变得正经，“这件事是公司高层一致决定的，你们工作室说到底只是方氏旗下的一个摄影工作室而已，没必要什么事都和你们商量吧？”

    一番话将林清絮堵得哑口无言。

    一面是现如今工作室急需的客户资源，还是方总介绍来的，另一面是合伙人兼好友，许楠一时也有些夹在中间，两面不是人。

    手机扔在一边，她继续修片，然而手放在鼠标上就没有动过。

    欲言又止，才令人遐想非非。

    直到手机开始震动，她才回过神。

    毫无道理与礼数可言。

    果不其然，就是方楚汎。

    手机还停留在飞机票的页面，但是她解锁后果断退出。

    “谁让你来的？”沉默良久，没人想到，林清絮突然问了句话。

    讲起工作的方楚汎不得不说足够理智，足够无情，公私足够分明。

    林清絮还是坐在原地，没动过。

    “嗯。”

    “要是工作室不想和我们合作，那我们也就不多留了，方总那边，还请许负责人自己解释解释……”

    “你怎么不提前和我商量这事？”

    徐璨同意了，临走前，她又朝林清絮的方向扫一眼，面上换了副表情，像是对峙后的胜利。

    “况且我先前和许楠说过，他同意的。”

    方楚汎像是很忙，给他打电话的时候，前两次都被挂断，在林清絮要拨第三次的时候，他发来短信，“在开会”。

    此时，徐璨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