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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关系？”徐璨讥讽的笑出声，“你们工作室现在堂而皇之成为了方氏旗下的摄影工作室，你跟我说，你和他没关系？”

    被徐璨说准了，林清絮的确不知道其中内情。

    她难说出口，方楚汎就也不催她，静静等着。

    徐璨看了眼身边的顾今轶，率先道，“我来问。”视线盯着林清絮，她问，“你和方楚汎什么关系？”

    “我懂。”林清絮叹了声气，“为什么这么做？”

    方楚汎闻言，没有说话。

    林清絮没有找到方楚汎的人，打他电话也不接，她迫切的想验证徐璨话的正确与否。

    她很感激方氏收购工作室，但并不知道自始至终是方楚汎一个人力排众议。

    他说的直白，反倒是林清絮有点不知所措的感觉。

    闻言，林清絮也忍不住勾唇，“在你眼里是不是所有异性都有关系？”

    “你最近的口碑在整个圈子可是有目共睹的，你们工作室也差点闭门歇业，这个时候，方氏非要将你们工作室收入麾下，明明知道你们工作室入不敷出，方楚汎还执意这么做，要说你们俩没关系，他会对你做到这种地步？”

    “做出这个决定，是方氏对我们工作室进行全面考察之后得出的决定，并不是私情。”

    “她还说是因为我们有私情，你才会同意帮我的。”

    林清絮回，“没事。”

    林清絮“嗯”了声。

    林清絮听他那边没有反应，又问，“怎么不说话？”

    继续扔骰子的游戏，风水轮流转，这一次又回到林清絮身上。

    林清絮抬眼看她。

    方楚汎语气听起来挺轻松。

    目光一转，林清絮看见顾今轶，他也只是看着他，一副全然事不关己的样子，只是在她目光移到他身上的时候又倏然转开，随后手中的半支烟摁灭在烟灰缸里，再然后起身，走出包厢。

    从酒吧出来，她打了个出租，还是没放弃给方楚汎打电话。

    像是能猜到她为什么沉默，方楚汎接着道，“你一开始不是说我这个商人抬讲究得失了嘛，但在这件事上，我从来没有讲究得失过，你们工作室确实有利可图，但远远不值得我花那么多钱投资。”

    “其中利害，你懂吗？”他问。

    她一直以为那不过是方楚汎的一时兴起，却没想到方楚汎不仅是个商人，还是个行动派。

    林清絮端着酒杯的手顿住，随后抬眼，直视徐璨，“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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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公司临时有事，回去加个班，没跟她说一声就走，抱歉了。

    她说，“我选真心话。”

    “不是私情？林清絮，你以为我们不知道？方氏整个董事会本来不打算收购你们工作室，是方楚汎个人力排众议，私自做的决定。”

    “你不明白？”方楚汎笑，“我以为这里的原因你最清楚不过了。”

    “当初有难，方楚汎帮了你，现在工作室恢复运转，你倒是把方楚汎丢在一边，一口否定你们的关系，林清絮，‘吃水不忘挖井人’这句话你不知道吗？”

    林清絮还是没说话。

    林清絮想起那天跨年夜他对她说的话。

    还没挂电话，但是又没有声音，方楚汎问她，“有事要说？”

    在不知道第几通电话之后，方楚汎终于接了。

    “徐璨说，当时方氏董事会并不同意你出资收购我们工作室。”

    “徐璨确实也没说错。”

    “嗯，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