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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圈子，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模特遍地走。”

    林清絮没再说什么，又给她们拍了一组，然而最后助理得来的反馈都大致相同。

    走过去的时候，林清絮看了她一眼，“确定可以？”

    林清絮：……

    傅晴的理由是照片上的角度会让她脸上的痕迹很明显。

    不大的陡坡容纳不下第四个人，等林清絮过去的时候，脸受伤的傅晴已经把创可贴取下，脸上的痕迹用妆盖了下。

    比起她的脸，林清絮更怕的是她和孟子苑两个人搞什么幺蛾子。

    陡坡上需要很注意角度，又拍的是远景，所以林清絮活动量挺大。

    说话理直气壮，林清絮愣了一会，回呛道，“你这么会说话，你经纪公司知道吗？”

    ……

    ……

    打算回去的时候，小助理先把摄影器材背到车上，林清絮因为高反头很痛，落后大部队几步的距离。

    林清絮扶额，“算了，我先去看看再说。”

    林清絮再次宣布开工的时候，孟子苑动作再慢，但也还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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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晴就是和小助理发生冲突，脸被刮伤的那位小模特。

    小助理回她，“顾总今天身体不舒服，在宾馆休息。”

    当时林清絮看了眼一直在车厢整理摄影器材的小助理，终究还是没接叫她，又看了眼孟子苑身上的裙子高跟，遂还是决定自己去一趟。

    “她脸不是有伤？还能拍？”

    她说，“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现在出来拍，不然你就不要拍了。”

    拍了几组，给模特看之后，她们都一致摇头。

    当晚小助理是跑着回酒店，一回去就跑到楼上找许楠。

    临走前，林清絮撩开挡风用的帘子也不忘挖苦孟子苑。

    林清絮点头。

    孟子苑早该走了，但这时候突然又找到她，说是品牌方寄来的样品还落在拍摄现场，价格昂贵。

    “就凭我这个模特是你们合作公司请来的。”

    她走得笔直，头也不回，身后孟子苑的声音隔着挡风帘传来……

    “是啊，姐，她脸还贴了个创可贴，可她偏说今天这一场就是有她的镜头。”顿了顿，小助理颤颤巍巍又接着道，“她还说，她听从絮姐的指挥，絮姐说要让她敬业，所以她不能因为这点小伤罢拍。”

    今天没有见到顾今轶，收拾东西回去的时候，林清絮旁敲侧击问过小助理。

    临近开工的时候，小助理跑过来说，“姐，那傅晴也要上！”

    原本两个小时该结束的，硬生生被她们拖延到五个小时。

    孟子苑笑着看着林清絮，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见林清絮忽然起身。

    林清絮的回答是，会让后期把脸上的疤痕处理掉，但傅晴拒绝，说后期处理过的照片不自然。

    “就凭我的业务能力是你亲爱的顾总肯定过的。”

    “这样的回答你满意吗？”

    这一个镜头，原本定的是两个模特站在一个山坡上，但因为另一个模特脸受伤了，所以临时改变计划，只有孟子苑上。

    不满意，不自然，角度不好，光线不好……

    闻言，孟子苑没有生气，甚至坐的地方都没有动过，她回，“就凭我是徐璨请来的。”

    最后孟子苑和傅晴像是累了，想回去休息，于是对林清絮说，“还是第一组好一些。”

    傅晴脸上晦涩不明，像在笑，又像憋着股劲，闻言，她点点头。

    “林清絮！”

    林清絮眯眼。

    要不是先前许楠嘱咐过她，孟子苑现在在模特圈挺火，不然她一定会把手上的相机砸到孟子苑那张人工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