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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诶呀，是他不想来啊。”许楠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挺有意思。

    那天直到晚上，顾今轶都没再出现。

    房门拉开，林清絮往外走，问了主治医生的办公室。

    她猛地从床上坐起，睁眼，眼睛很湿，凉凉的液体从眼角滑落。

    林清絮眼都没抬，就回他，“随便”。

    他过来抱住她，仅几天的时间，林清絮就感觉他瘦了。

    梦里那个青春期的男生又出现。

    “你都不知道，这几天你昏迷，顾今轶那厮像疯了一样，一直守着你，他公司找他找的都疯了，那爷一个电话都不接，白天守你，晚上也守，不眠不休，我们还说他是不是要修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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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清絮半信半疑。

    “怎么突然想去那？”

    但之后几天，顾今轶都没出现过。

    许楠削成小块，林清絮吃了几口之后，那碗里的水果再没动过。

    敷衍的不行。

    许楠站在原地没有动，闻言，抬眼看她。

    “回家看看。”话是这么说的，但心里想的压根不是一回事。

    两个人都没再讲话，沉默一会，林清絮说，“你帮我订一张去美国的机票吧，越快越好。”

    林清絮又问了一遍，“他在哪？”

    买了一个果篮，问她，想吃什么。

    她下床，窗外的阳光在床边洒了一片金黄。

    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一咬牙一跺脚。

    许楠削好的苹果放在她面前，林清絮看着，却没有一点胃口。

    **

    林清絮从主治医生办公室回来的时候，病房门口站着个护士，看见她之后，冲着房间内叫道，“找到了，找到了。”

    林清絮问许楠，顾今轶是不是很忙。

    她不解，但脚步不停，靠近病房的时候，顾今轶从房间里出来，看见她的那一秒，眼睛里那种失而复得的欣喜夺眶而出。

    林清絮终于觉得奇怪了，那天许楠照常来的时候，她终于还是没忍住问了他。

    林清絮茫然的看着四周，终于意识到刚才一切只是梦。

    许楠抬头看她，摇了摇头。

    眼前却还是一片白。

    这一次，林清絮闭着眼竟情不自禁叫出那人的名字。

    “他在哪？”

    她闭着眼，双臂却止不住的在空中挥舞，像是要抓住什么。

    许楠顿了一会，随即摇头，“应该吧，这几天他都没有去过公司，应该是有很多事要处理吧。”

    许楠目光闪躲，但样子一看就有事，心虚的不行。

    “到底怎么回事？”耐心有限，林清絮看着他，又问了一遍。

    顾今轶是在林清絮刚离开房间一会后来的，见房间里没人，他摁了护士铃……

    许楠削苹果的时候，他絮絮叨叨说着很多，林清絮心不在焉听着，时不时回应一两声。

    许楠处理完事情，是下午到的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