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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岚，到底怎么回事？”

    季羡川不见了，刚才还等在急诊室前的长椅上，可转眼就不见人影，估计是不想掺和到别人的家务事，但也或许是心里有气，不愿意看见林家人。

    “我敢！”

    一连三问，将江锦岚堵得哑口无言。

    “好端端的，她为什么会去墓园？”

    当时林清絮还在急诊室。

    一转眼，看见长凳上的江锦岚，林祈打转脚步，往她那走。

    声音还是一样冷，半点起伏也没有。

    身后女人的话再不入季羡川的耳朵，他看她的眼神冷漠的就像在看一个疯子。

    “不是这个，我是问为什么清絮会知道今天是他的忌日？！”

    但显然这样漏洞百出的理由无法说服林祈。

    “妹妹，她在墓园，不小心头撞到墓碑……”

    闻言，季羡川的脚步同预想的一样，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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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抬眼，无辜的看着林祈，但这招面对骨子里泼辣的林祈不好使，于是她调转目光，看向父亲。

    “我没有。”冷冷的回应三个字。

    季羡川果然没有骗她。

    林祈听到林清絮出事的消息，风风火火就赶来医院。

    “锦岚！你快把事情原委说清楚！”

    说话的声音很小，细如蚊呐。

    她并不是传统的贤淑良母，但这么几年为了维持和这位继女的关系，她一直扮演着温柔的形象，但此刻讲话浑然没了往昔相处的感觉。

    音量放大，江锦岚被吓了一跳。

    最后是医院通知的他们，季羡川最终还是放了江锦岚一码，没有说事情的起因。

    闻言，江锦岚冷笑一声，“你还真是无情，自己弟弟死了，都还能冠冕堂皇说这些大话，你就不怕季明朗半夜做鬼来找你？”

    自己的父亲这一次也没有站在自己这边，江锦岚怔住，但很快理智回神，她从位置上站起。

    他走，脚步挺快，似乎一秒都不想多呆。

    林祈像是来的路上哭过，眼睛很红。

    “季羡川！你以为你就是什么正人君子，爱护弟弟，爱护家庭的好男人吗？！你当初看见林清絮的第一眼，你不也觊觎她？！你敢说你对她当真就是长辈对晚辈的爱护？当真对她纯洁的没半点想法？！”

    林祈皱眉，眼睛直视江锦岚，威严立现。

    江锦岚垂着脑袋，不敢抬头，眼神也不敢直视。

    “你敢拍着胸脯保证吗？”

    季羡川眼里的厌恶过于明显，当真算是毫不掩饰，他冷眼看着埋头哭泣的江锦岚，往回走。

    ……

    看见“急救室”的英文时还是没有忍住，江父在旁边拍了拍她。

    整个空荡的走廊终究只剩下她一个人的哭泣声。

    在这个异国，没有人会听懂他们的话，所以江锦岚吼的时候也肆无忌惮了些。

    临走前，撂下一句话，“忘了告诉你了，来之前，在救护车上我就已经告诉你父亲了。”季羡川顺带看了眼手腕上的表，“应该快到了，你还是好好想想该找什么借口敷衍你父母吧。”

    “你说话啊。”江父皱眉。

    季羡川怒视她，刚才那番话和他往日留给人们恭谨的印象很不相同，江锦岚怔了怔。

    “因为今天是季明朗的忌日……”江锦岚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