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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今轶冷笑，“我早就听说你这人心术不正，做生意剑走偏锋，现在看来，传言没错。”

    “什么时候知道的？”顿了顿，她接着道，“我妈告诉你的？”

    两个人身高、气势，势均力敌。

    顾今轶停下来，转头看她。

    随着她的动作，顾今轶眉头更紧。

    顾今轶摇头，看着她的样子，眼底也有些红。

    季羡川问，说话的时候满脸的自信与胸有成竹。

    她问，“是那天？”

    “她以前那些事儿，你知不知道？”

    “其实你不用这样，不用觉得愧疚，本来在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人在意我，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没必要，顾今轶，没必要这么勉为其难，没必要这么委屈自己……”

    没有回答才是胜过了所有的回答。

    顾今轶没回，只是脸色异常沉冷。

    走了挺久，林清絮忽然扯了下顾今轶，手从他手心里滑落。

    顾今轶还没说完，就被她打断，林清絮往后退，看着他，摇头，“所以你现在是想好了？”

    林清絮脸没有血色，嘴唇被牙齿咬得面目全非，眼底鼻尖都很红，但偏偏忍着没让眼泪掉。

    “你没什么想问我的？”

    说完，顾今轶拉着林清絮走，攥紧她的手也没有松开。

    顾今轶蹙眉，还是盯着她。

    “你早就知道，对不对？”

    顾今轶没回答，眉头深拧，只是一个劲的盯着她。

    他摇头，“不是，是你姐。”

    走廊里没有风，但莫名，林清絮觉得眼睛有些涩，耳边也像罩了层风一样就连声音也模糊不清。

    “你问。”

    顾今轶还停在原来的位置，眼底同样很红。

    “你是她男朋友？”

    抹不干净了，就连面前的人影都被泪水模糊。

    闻言，顾今轶手插回裤兜。

    “那我有。”她说。

    “所以现在是可怜我？勉为其难和我在一起？”眼角有泪溢出，但很快被林清絮抹去，她不想哭，觉得太丢面了，但就是忍不住。

    “江锦岚？”林清絮皱眉，刚想问是什么时候时，她猛然想起那天在医院门口，看见江锦岚从顾今轶的车走来。

    林清絮下意识看向顾今轶。

    “还有，再警告你一句，林清絮是我的人，你别想动她，否则，我就花十倍的搞你。”

    季羡川父母家里几代都是经商的。

    长久沉默后，他回，“确实因为这件事……”

    “所以那天知道我住院，你也没有立马来，是因为这件事？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我？”

    他看着她，收敛起往日吊儿郎当的表情，沉默一会，摇摇头。

    “别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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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不其然，季羡川脸色又沉了几分。

    顾今轶一只手拉着她，闻言，只是攥紧了她的手，回呛，“不占理？所以来搞一出挑拨离间？”

    越是泪眼模糊的时候，到嘴边的话就越是多而杂。

    顾今轶没忍住，往前一步，手下意识从裤兜里伸出要去拉她，但林清絮反应更快，往后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