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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她出门的时候已经中午了，打了辆出租去医院。

    不用问，那种东西，就算有，顾今轶怎么可能拿出来。

    林清絮说，尽快。

    没一会的时间，顾今轶和林祈从住院楼出来，林清絮远远看见那两个人，没有立即迎上去，说实话，她看见林祈就想起那天她对自己说的话。

    顾今轶回，医生说她的检查报告没问题。

    “但现在说这话也不晚，现在，以后……爷，就是你的退路。”

    ……

    喝过酒的人的确容易冲动。

    林清絮懒得多走几步，这个说法很合她心意。

    回去的路上，顾今轶也没问她，为什么突然决定回国。

    她也没打算去找不痛快，刚好季羡川走的匆忙也没有注意到角落的她。

    林清絮没打算继续住那，今天她也是借这个机会和林祈说回国的事。

    四十分钟的路程，林清絮在路上给顾今轶打了个电话，问他，林祈的状况。

    ……

    “我很遗憾，遗憾那段极为困难的时期，我们却不认识。”

    有些事大家都心知肚明，只不过都装着，不愿意捅破最后一层窗户纸，做到相看两厌的程度，但偏偏那一晚，林清絮捅破了，林祈也承认的直接。

    顾今轶也是那种挺果断的人，回酒店就和林清絮商量了回去的日期。

    “遗憾，我没有早一点认识你，可能早一点，我们现在远不止这样。”

    ……

    可能真的是孽缘，林清絮在住院部大楼等了一会后，她看见刚停好车，从车上下来的季羡川。

    可惜了，林清絮没有录音，她也没问顾今轶有没有说话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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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清絮约好和顾今轶一起去接林祈。

    听完，林祈意料之内没有多意外，两人都心知肚明，为什么林清絮会选择现在匆匆回国，倒是这件事先前没有和顾今轶商量过，只是她单方面先决定的，但顾今轶没拒绝，说都由她。

    早就过了午饭时间，顾今轶先去医院看林祈了，医生说，今天林祈的身体检查出来后若是没有问题，她就可以回去休息了。

    但不出意料，林清絮起床气很大，昨晚很晚才睡，今早林清絮眼睛都睁不开。

    “爷就是你的退路。”

    “我没有觉得你麻烦，更没有觉得你那段往事沉重到令人无法接受。”

    一夜的时间，林清絮就感觉他沧桑了些。

    ……

    林清絮没有断片，她喝的那点酒还远没有到断片的程度，以至于她一早醒来，就自动想起昨夜她说的话。

    顾今轶的车把林祈送到她的小洋楼。

    顾今轶昨晚那句话，林清絮印象很深刻。

    应该是他母亲的情况并不好，林清絮想。

    出租车最后停在医院，林清絮给顾今轶打电话。

    林清絮往那走，故作轻松，礼数也周全，但眼神很少往林祈那去。

    “我补全我刚才那句话，这个冬天，什么都带不走，可唯独对于你有点遗憾。”

    顾今轶说她路痴，让她不用上来了，就在楼下他车那里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