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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说对我不公平!我什么都没做!我也并非故意,况且我也无法决定事情的走向,你不能把你亲人的死扣在我头上。”
林清絮眯眼。
“我再也不能看见林小姐却装作不认识的状态了。”
做了个全身的身体检查,等着去医生那看结果的时候,林清絮发现诊室有人。
“我们见到还是保持原来那种不认识的状态吧。”林清絮说。
林清絮有个时候真的觉得她和季羡川,还有这个医院有仇。
眼神毫无忌惮,颇有一种饿狼盯梢的感觉。
“你这样对我不公平。”林清絮说。
她在外面等着,没一会,里面的人出来。
林清絮这个时候起身,迎面就撞上季羡川。
“现在恐怕不行了。”
眉头深拧,但又渐渐舒展,林清絮隐约知道季羡川的意思了。
“我说过,那件事我无心把你母亲扯进来。”
这一次没有装作看不见,季羡川看清她后,直直盯着她。
“托你的福,我母亲去世了。”
他们两人什么时候成为可以打招呼的关系了。
几句话说得林清絮云里雾里。
林清絮知道,他现在是把这口锅稳当当扣在她头上了。
“那谁对我公平!谁对我父亲公平!”
说的咬牙,也有刻意控制音量,但情绪到位时,难免还是引起周遭人注视。
他的声音在一众安静的诊室外显得格外突兀,随着音量放大,季羡川眼睛渐红。
“无心?林小姐什么是有心的?我弟弟的死不是,我母亲的死不是,那下一个会是谁!”
去到的时候,刚好是下午。
林清絮皱眉,盯他。
还是一身的西装革履。
顾今轶盯着镜头,拇指食指摩挲一下。
当下,就算是隐约猜到,但林清絮还是忍不住震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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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钱。
后来她总结出来了,和医院不一定有仇,但和季羡川一定有。
她不明白。
“什么?”
“林小姐何必这么惊讶,我母亲死了,你难道不是最该庆幸的那个人吗?一切都如你所料,都在你细心规划当中一步一步成了真,你又何必再装出一副无辜模样。”
看见林清絮皱眉,季羡川斜勾嘴角,“我们现在是仇人。”
“林小姐这番话说的好理性,好公正,好冷血,确实你不是凶手,我不能给你定罪,但如果没有你,他们俩就都不会死!”
眼神中的敌意太浓,令人无法忽视。
“林小姐,好久不见。”
然而她现在双眸圆睁的样子落在季羡川眼里多么讽刺。
到了和医生约定复查的日子,林清絮抽了一天去医院。
没说话,但是林清絮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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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怎么会三番两次在医院偶遇季羡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