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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白的，很有氛围。

    许楠是第二天早上才看到，还打电话过来打趣她，问她没有性生活？还是太多，无聊了。

    窝在沙发里，一躺就是大半个下午。

    在沙发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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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她当然不可能告诉他，只是开玩笑似的绕弯子。

    闻言，林清絮毫不留情笑了声，“你做什么春秋白日梦。”

    很有氛围。

    许楠也没再多问。

    她想。

    许楠冷笑，“人家那女生都不带搭理他，他就跟个狗皮膏药似的，最后软磨硬泡，女生终于答应了，估计现在好着呢……”

    在沙发后巨大的白墙上投下一大片光亮。

    晚上不睡，白天又喝几杯黑咖，她可能是觉得自己活得太长。

    许楠说完，她回，“那还挺好。”

    因为周遭黑暗，越发显得这光异常可贵。

    司如礼性格就是这样，口口声声说着自己是个钟情人设，但哪次不是爱的轰轰烈烈，散的彻彻底底，他的那些前女友提起他来都是恨得咬牙。

    她从卧室拿来相机，设置自动拍摄后，拍下一组人体剪影。

    林清絮手机开了免提放在一边，她给自己冲了杯咖啡。

    挂电话前，林清絮又多嘴问了句司如礼的事。

    林清絮拉上遮光帘，偌大的酒店房间只开了个钓鱼灯。

    也不知道是不是酒精作用。

    但酒喝得不少。

    那个时候下午喝进肚子里的酒已经完全清醒，她走进卫生间，看了眼镜子里什么都没做，却写满“憔悴”两个字的脸，没再管，冷水扑了一把脸，就抱着电脑修图。

    他说，她从来都不无辜，他也从来没有错怪过她。

    林清絮没理他，只是说她在电脑上工作，让许楠把所有需要修的图都发过来。

    许楠笑。

    半夜的时候，就躺在沙发上勉强入睡的林清絮又醒了，醒来的时候满脸都湿，眼睛酸涩肿胀。

    随后关上手机。

    许楠很奇怪，问她原因。

    不用怎么修，林清絮就上传了社交网络。

    修完图，林清絮连夜发给了许楠。

    她只有工作的时候，脑子里还算清醒。

    “你觉得他能收心吗？”

    这算什么呢？

    林清絮突然来了兴致。

    眼睛一闭起来，翻天覆地都是季羡川的话。

    但这一次没用了。

    这几天她发现，只有喝多了才能睡个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