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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阳台门滑道的地方，也不嫌难受。

    喝得多了，脑子开始浑浊，最后扯之觉得站着很累，她也不顾地板凉，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

    ……

    “你怎么有脸说这种话？如果不是你，我弟和我妈怎么会死？！”

    “季羡川！你这么生气，究竟是因为我间接害了你弟和你妈，还是你心里有愧，不承认这其中有你的责任！”

    坐了一会，林清絮又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天很凉，她去卫生间冲了个冷水澡。

    “承认吧，季羡川，无论是你弟还是你妈的事，你都有无法逃脱的责任，正因为如此，你才更愧疚，所以你才拼命从我这里找茬，自以为是的赎罪……”

    林清絮还因为刚才发生的事有些恍惚，情绪低迷的回答着身边的人的关心。

    “你！”季羡川的手再次举高。

    周遭聚集的人越来越多，就连刚才的酒店前台也听闻动静走了过来。

    没有报警，林清絮拒绝，随后离开。

    季羡川是个很好面子的人。

    “你到底听没听懂，你弟也好，你妈也好，这些意外都不是我想发生的，你更不能一股脑全怪在我身上！”

    到了季羡川面前，当着他面，撕掉了他拿来的信件。

    当初他们刚认识的时候，她就看出来了。

    “怎么？气不过，还想打人？季羡川，你越这样，就越说明我说的都是对的！”

    前台的人通知了安保，在耳边低声安抚林清絮的情绪，问她需不需要报警。

    林清絮又从箱子里拿了一瓶，随后往客厅走，这个房间她还是只开了个沙发旁边的钓鱼灯。

    林清絮回到房间的时候，整个人还是维持先前那种很恍惚的状态，无所事事的同时又在埋怨自己因为无所事事而心绪沉重。

    她在酒店房间买了一箱啤酒，一打，才短短几天的时间，箱子里又只剩几个孤零零的瓶子，林清絮随手拿了一瓶，打开，对嘴灌。

    “林清絮，记住你现在的话，就算你记不住，我以后也会替你记住。”

    灯光在偌大的阴暗空间里显得微弱。

    这个动作也是季羡川意料之中，但因为事发突然，周遭有好奇的目光投来。

    见季羡川要动手，周遭议论渐渐水涨船高。

    “你有本事再说一遍！”季羡川起身，屁股下的椅子以为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往后拖动。

    周遭看热闹的人随着季羡川的离开而散开。

    季羡川收了手，因为尴尬，习惯性地抚了抚西装领子。

    姜荫站在阳台的地方，喝酒。

    两人四目相对，他眼里全是料定一切的那种自信。

    林清絮早就知道。

    两个人僵持着，季羡川的手最终没有挥下。

    撕得粉碎，最后全扔在他身上。

    “林清絮，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这么点就受不了了？那当初是谁给你胆子害人的？”

    季羡川沉下脸色，“你说什么？”

    林清絮面无表情，走过去，高跟鞋踏在地砖上声音凌厉，走路带风。

    一瓶喝得很快，她又是个很容易上头的人，脸有些微微红，轻轻打了个酒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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