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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再往下说，林清絮挂了电话。

    “不行。”

    林清絮摇头，对着桌子抬了抬下颚，示意他三罐啤酒都被他喝空了。

    “你找死？身体都没好。”

    “我是溺水，又不是身上留着伤口，不碍事。”司如礼皱着眉头，让林清絮出去买酒。

    从卫生间出来，往电梯间方向走。

    她回，“在医院，陪着司如礼。”

    呼吸窒了窒，林清絮脸有些热。

    “呵。”顾今轶冷笑，“林清絮，你最好保持你现在的状态，等我回来。”

    司如礼在后头嚷嚷说，让她多买点。

    还是去那家便利店，买了两罐啤酒，林清絮又回了病房。

    “好，等你。”

    “去提亲啊。”顾今轶笑了下，“等不及了，现在就想娶你。”

    司如礼紧蹙的眉头下一秒松开，他身子向后瘫坐在椅子上，一副生死无望、无欲无求的模样，说道，“我可真他妈的可怜，不仅分手了，人差点没了，现在就想喝瓶酒也不行，人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好，等你回来，所以什么时候？”

    她先去了趟卫生间，期间，她给顾今轶回了个电话。

    林清絮从前从未觉得司如礼这么痴情过，今天这一出，她对他刮目相看。

    “你快点。”

    林清絮知道他的意思，遂无声勾唇，笑了下，但还是忍不住打趣他，“羡慕他掉水里，脑子进水，撒酒疯？”

    “为什么？”林清絮问。

    林清絮头也没回地冲他摇头，比了个数字“1”，意思是，最多只能再来一罐。

    语气有点怪，林清絮问他，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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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清絮叹了声气。

    “到时候再去趟国外。”

    顾今轶飞机落地给她发了短信，但林清絮忙不急回他，后来也扯之忘得干净，眼下，手机静音，顾今轶打来的电话，她也没接到。

    顾今轶开门见山问她，“怎么不接你爷电话？”

    他越说越过分，林清絮被他说烦了，她起身往外走。

    “你再去买点。”他说。

    “挺羡慕他的。”顾今轶回。

    没开灯，光线一瞬间变暗，林清絮没反应过来，眼睛摸黑一阵。

    林清絮安稳坐在椅子上，纹丝未动。

    林清絮走了，顺手替司如礼将门合上。

    “好。”

    当玩笑听，不过脑子的那种。

    司如礼说着，林清絮就在一旁静静的听。

    “哦。”

    因为她知道，酒劲一过，明天早上的司如礼就还会像过去一样，装作无事发生。

    “快了，再过两天。”末了，他又补充一句，“和我妈一块。”

    “还有没有酒的？”也不知道究竟是酒精作用，还是被风吹的，司如礼眼底红的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