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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清絮听不到对面说了什么，但她看见前台脸色顿了顿。

    “方楚汎！”

    电梯门关上，自始至终她都没有再看到方楚汎的样子。

    穿着一身笔挺西装的方楚汎就站在不远处，站在纷乱外围看着，灰色的西装料子衬得他很白。

    她猜到这些人会堵在电梯门这里，所以让电梯停在下一层，爬楼梯上的顶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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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林清絮音量的放大，秘书也用声音试图压制她。

    他脸色不悦，眉头微蹙，盯着林清絮，声音很冷很沉。

    “放开她。”方楚汎微微皱眉，厉声道。

    不出所料，前台的脸色又是一变。

    前台没料到，慢了一步，没拦住林清絮，林清絮刚好走进人挤人的电梯。

    方楚汎不用开口，林清絮光是看到他这副表情，就已经猜到所有了。

    不出所料，他眉头又紧了几分。

    整个走廊都是林清絮的声音。

    “林女士，请你不要这样！”

    闻言，周围几个来挡林清絮的工作人员都停下手头动作，规整站在两边，齐声喊，“方总。”

    这些人正奇怪的时候，林清絮从安全通道走了进来。

    “闹够了没有？”他说。

    “知道。”他回。

    方楚汎往声源处走，林清絮所在的方向刚好看见他往这头走的样子。

    林清絮也皱眉盯着他，“你是知道的。”

    电话挂断，不出所料，前台说，方楚汎不在办公室。

    林清絮置若罔闻，只是眼神直直盯着远处透明的玻璃。

    “方楚汎！”

    前台重复林清絮的名字。

    “所以方楚汎在办公室，只是不想见我，对不对？”

    “所以你也是同意的？”

    林清絮原路返回到车内，刚才走得匆忙，手机就放在副驾驶座位上。

    秘书跑过来拦她，语气很不客气，“女士，如果你再这样，我们就要报警了。”

    电梯在走廊的这头，和安全通道是两个相反的方向。

    那道紧合的玻璃门从里面打开。

    旁的人听不明白，两个人像打暗语似的，但林清絮知道，方楚汎会懂。

    “林清絮。”

    “呵。”她冷笑一声，不用再问，径直从方楚汎身边掠过。

    电梯到顶楼，提前得到通知的秘书助理就通知了安保，电梯门打开，但里面没有人。

    林清絮干脆也不说其他，直接往里面走，速度很快。

    “不在？”林清絮眯眼，盯着前台，“不可能。”

    电梯门合上的时候，前台打电话通知了楼上的总裁办。

    走廊的吵闹声水涨船高，挡不住。

    玻璃外墙透出里面的灯光，她知道方楚汎就在那里面，所以喊他名字的音量也更大。

    车门打开的瞬间，她就注意到无休无止的震动声。

    方楚汎没有追出来。

    “林小姐，请回吧。”

    “方楚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