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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二手烟很毒。”

    这是实话。

    他回，“老早就发现了，但一直没时间带你来。”

    “我以前也没想过。”他说。

    她说，“遇见你之前，我也没想过结婚。”

    顾今轶抽了支烟，缓缓吐出一口白烟，烟雾朦胧时，侧头看她，说，“一开始发现的时候，没想过这些，后来想带你来看看的时候，又刚刚好发生很多事。”

    “嗯。”

    “废话。”

    顾今轶没说话，也是笑。

    林清絮明白了，没再往下问。

    “遇见你的时候，刚在一起，我也没想过。”

    顿了顿，他又接着道，“更何况有钱人的家庭，结婚不是出路，但是必经之路，我没想过会和什么样的女人结婚，觉得无论是谁反正都不是自己喜欢的，没意思，像行尸走肉，那干脆不结。”

    林清絮笑了下，“你戒指都套在我手上了，你说呢？”

    风声挺大，林清絮环顾四周，四周很暗，隐约还闻到一股咸湿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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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懂他的意思。

    “嗯。”顿了顿，他又问，“现在呢？”

    顾今轶笑着，没回。

    “听实话？”他笑。

    “那什么时候变的？”林清絮问。

    “嗯。”

    顾今轶含着烟，眯眼看她。

    “顾今轶。”她垫脚抱着他。

    挺快的，蜻蜓点水。

    闻言，走在前面的林清絮突然转头看他一眼，“怎么就没时间？”

    “正解。”

    她向他走近。

    林清絮手撑着头，迷迷糊糊睡着，顾今轶踩了一脚刹车的时间，她醒了，下意识问，“到了？”

    周围太暗，顾今轶怕她有事，也跟着下去，走在她后面。

    脚有点酸，顾今轶说话期间，林清絮放开他，风撩拨着她的长发，扰乱视线，林清絮随意捋了一把。

    顾今轶手上的烟怕烫到她，故意换了只手，拿远些，另一只手轻轻圈住怀里的人。

    “一开始觉得结婚很烦，和一个人绑定一辈子这种事傻得不行，我不是什么品德高尚的人，我不想料理两个人，甚至两个家庭的事。”

    “没。”顾今轶回，随后摁了按钮，车顶打开，变成敞篷。

    “不知道。”

    人工开发痕迹很少，所以没有沙滩，没有停车场。

    “嗯。”

    林清絮垫脚，双手勾着他脖子，顾今轶呼出白烟的时候，林清絮没管，刚好吻上去。

    车特意绕道走了一条比较偏远的小道，但风景挺好，滨海路。

    林清絮勾唇，“有你毒？”

    车最后停在一处斜坡上。

    “怎么突然想起来这了？”她问，随即推开车门下去。

    “海边？”

    海风荡漾，撩拨着林清絮的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