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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都一样，就不用换了，你别胡思乱想，安心念书就是，”章珣说完要起身，“我困了，先睡了。”

    “国内挺好的，我不想出国了。”

    “近舟。”

    “老三，” 程浪停下来叫了一声，随后快步下来到了程澍面前，“忙完了？”

    章珣在倒水，他听见了，手里顿了一下，倒满了一杯才问，“怎么了？”

    “暂时没事了，” 医生道，“二位得强制老爷子卧床休息，不要劳累或者动怒，否则指标很难再控制住。”

    “章珒，”

    “你真的不难过吗？”章珒在他身后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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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头就三样东西，魔方，手表，手机。

    “没有，”章珒这会扭头，看着他，“给我换个普高吧，反正马上高三，在哪念都一样。”

    第51章 小年

    医生走后，一辆车子才缓缓开了进来，车子停在门口，后座上下来两个人，被佣人迎进去时，陆湘芸和程浪刚好下楼。

    陆湘芸和程浪见医生从老爷子房里出来，便迎了上去，“怎么样？”

    章珣喝完水，放下杯子出来，到他身边坐下，“你都转班了，卓琢还难为你呢？”

    作者有话说：不要问这中间发生啥了之类的问题哈 细节后面会讲的 今天还有一更

    三年后

    梁近舟驻足，回过身，又听他说，“慢走。”

    “程老板，”章珒说，“新闻上，他的婚讯。”

    他们很少通很长时间的电话，连聊天也是简单的只言片语，大多数时间章珣都在等他，或者发一些图片报告自己的动向，等到他回去，扑进他怀里，一遍又一遍的叫着 “程先生”，章珣很黏人的，要他抱，要他亲，要他忍不住挂念，章珣也很乖，乖的连撒谎都不会，乖的连问都不问。

    章珣没有坐回去，他背对着章珒，许久，“知道了，早点睡吧。”

    晚上，章珣泡了个澡，出来的时候章珒在客厅里看球赛，怀里抱着一盒薯片，章珣瞧见，“晚饭不好好吃，零食有营养么？”

    章珒没理会，恰时电视里进了一球，他欢呼了一声，片刻后又偃旗息鼓，目不转睛的说，“我想换个学校。”

    半年后，沿海公路发生了一起车祸，程澍开车行驶过直角弯道时，手松开了方向盘。

    程澍没有太多的情绪，他甚至没往楼上看一眼，梅可在他身旁，这时问，“程伯伯还好吗？”

    他也很久没见到程澍了，只觉得这个人也瘦了很多，放在桌面上的手上多了一条疤痕，比疤痕更醒目的是手背静脉上的针眼。

    “嗯。” 程澍应了一声。

    手表损坏了，手机也有少许剐蹭，程澍将手机打开，又打开了聊天软件，对话列表还没删，动态也保持着原样。

    虹山程家别墅

    “难过什么？”

    章珣在一个礼拜后带着齐欢的骨灰和章珒一起离开了临海，梁近舟收到消息时，公寓里已经被打扫的一干二净，他给程澍发了短信，告知了他章珣离开的事，但一直没有得到回复。

    梁近舟去了南海总部三次才见到程澍，他进了程澍办公室，坐在他办公桌对面的会客椅上，问他，“程哥，你真要跟梅可小姐结婚？”

    章珒睡意朦胧的连嗯了两声，“去哪都行。”

    “我不管，你给我换学校，我现在不想出国，也不想当你的累赘，普高学费便宜，咱俩总得生活吧，”章珒一口气说完，还补了一句，“我想跟你一起生活。”

    梁近舟离开后，程澍才将视线挪到那个小纸袋上，他拿过纸袋，将里头的东西一一掏了出来。

    梁近舟也莫名有些失望，随后叹了口气，“东西我带到了，那就不打扰了。”

    梁近舟不好再问，便拿了纸袋放到桌上，朝他推了过去，“这是章珣让我转交给你的。”

    “好，好，知道了，” 陆湘芸应着，招来佣人，“送送秦医生。”

    那天夜里，章珣从卧室出来，看见章珒歪倒在沙发里，拿来毯子给他盖上时不小心把他弄醒了，那会章珣才跟他说，“我带你去北襄好不好？”

    “麻烦了。” 程澍扫了一眼，没有伸手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