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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何子宁完全没想到傅寒会提这茬，“您怎么知道的……”

    白菲菲“哇”了一声，“这个程董看上去还是挺和气的。”

    “正常，你看公司几个领导是板着脸的，越高的领导对待非直系下属就显得越和蔼呢。”说完何子宁又觉得不太对，赶紧补充了一句：“当然，顾总除外。”

    回办公室之后何子宁好奇地查了一下青木文化的资料，网上只能搜到几年前关于振丰收购青木文化的新闻，再往前就是青木文化几篇宣传新闻，都是些套模板的漂亮话，没什么有用的资料，何子宁只能通过资料查到青木的原法人叫牧正。

    “你这不废话吗，你也不看看这是谁的酒吧。”

    程董要回来当副总的事情半个月前何子宁就听人说过了，上任之前跟同事打声招呼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何子宁也客气和程董商业互捧起来，聊了几句程董也就走了。

    何子宁觉得这也就是这几天的事情了，便直接说了：“应该是回来当副总经理。”

    “我马上就要回公司了，以后可能要会经常和你还有白秘书打招呼了，我也好几年没回来了，以后希望我们好好配合。”

    牧正已经死了，那还有谁会去关注青木文化的事情呢？

    对方笑眯眯地打着招呼，虽然语气很亲和，但是他的长相和亲切和蔼没有半点沾边，反而是因为眼神太精明，让人觉得这人太会算计，“何秘认识我？”

    一听他声音，何子宁就认出来刚才让她配合警方办事的就是他。“程董好。”

    听到姜小姐三个字，白菲菲的眼神明显有了变化，“顾总要和姜小姐订婚了吗？何秘你的消息好灵通啊。”

    “白秘，我们可以走了。”

    很快会议室里人就走得干干净净，何子宁把席卡收起来，正准备招呼白菲菲把果盘端走，一抬头看到白菲菲正在和程董说话，白菲菲看上去有些拘谨，何子宁担心她说错话，同时也好奇程董找白菲菲干什么，便走了过去。

    听到顾总的名字，白菲菲又眼巴巴地问她：“顾总去国外什么时候回来呢？”

    关于牧正的消息倒是能搜到一些，他也是当年A市的杰出商界人士，资助了不少贫困学生，捐书又捐钱的，关于这类的慈善新闻还真不少，不过很快何子宁就看到牧正在三年前应病去世的新闻。

    何子宁立刻打电话给了傅寒，这种事情就应该交给专业的来嘛。对方一听老顾总被警察带走了，立刻揽下了这件事，对于何子宁询问的牧正的事情，也顺便应了下来。

    就在她说完事情，表示完感谢准备挂电话的时候，傅寒忽然问她：“你前天去酒吧干什么？”

    何子宁倒是能看出来白菲菲可能对顾司夜有一点点小心思，她也不是很懂对方的操作，明明都已经跟未婚夫订婚了吧，还在这里肖想些什么东西。

    她故作轻松地说：“可能是快要和姜小姐订婚了，最近比较忙吧。”

    “这倒没有，只是我之前听别人说的，具体还要看通知吧，毕竟顾家和姜家要是真的联姻了，一定会传遍整个A市吧。”何子宁轻描淡写地说着，拐弯抹角地用话敲打白菲菲，让她不要再有别的心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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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的对话随着她的到来中断，程董看着何子宁大大方方的打招呼：“何秘书是吧，你好！”

    白菲菲一脸好奇地问何子宁：“何秘，程董要回公司做什么？”

    不过光从外表就去评定一个人未免太主观了，何子宁拿出职业素养，礼貌地打招呼：“提前特地打听过，您的席卡就是我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