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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不行？！”苏晏蹙着眉抬眼瞪了陆城皓一眼。

    “帮【EtOH】做宣传。”

    比起过去，还是应该先把现在处理好……

    陆城皓说的应该是真的。

    苏晏丢下一句出去抽根烟，就把陆城皓一个人丢在店里应付腾菲，关于【EtOH】之类的，腾菲非常好奇，缠着陆城皓给她讲了半天。

    12月底，寒冷阴沉的天气像极了苏晏现在的心情。

    陆城皓想起来腾菲小时候就有点绿茶味儿，经常假装摔倒或者做点引人注目的事情，总是妄图让苏晏去保护她，或者试图引起苏晏注意……而苏晏越是无视她，她越起劲……

    苏晏回到餐桌前，午餐他没吃几口，除了抽烟就是盯着手机发呆。

    “烫了一下。”苏晏皮肤白皙，烫红还有点发肿的伤痕在右手手背上，的确挺明显。

    “欢迎欢迎～”陆城皓讪笑着。光凭一进门就自来熟的坐在了苏晏边上，大概就懂了腾菲的小心思，要去酒吧也不过是接口，是为了多缠着苏晏一会儿吧……

    “哦～原来是腾叔叔的女儿啊～咱们小时候可能见过～不过太长时间没见了～”陆城皓笑笑，总不至于让气氛太尴尬。

    腾菲自觉好歹也是学校的系花，不至于毫无魅力，追她的也有好几个呢。

    “苏哥！你手怎么了呀！”腾菲吃饱了，开始盯着苏晏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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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陆城皓惊得下巴都要掉了，没听说这事儿啊，今天苏晏又是闹得哪一出？

    苏晏极度厌恶的啧了一声，条件反射一样猛然抬了一下手，甩开了腾菲轻叩在自己手臂上的指尖，双眉紧蹙，沉声厉斥：“别碰我。”

    何况苏晏这种男人，就是因为足够优秀才难追，那自然也就越是难追越有追的价值了！

    “你去烟花厂干嘛啊？”陆城皓突然想起来，有点疑惑。

    “行行行，我谢谢您！”陆城皓能说什么，用脚想都知道，放给程月瑶看的，苏晏不肯说而已。只是不确定这个不肯说是因为程月瑶过去的事儿，还是因为眼前有个吵闹的腾菲。

    腾菲倒是也听出陆城皓话里的意思，是提醒自己好自为之。

    “要赶紧去冲凉水！”腾菲说着站起身，拽住苏晏胳膊就想拉他去卫生间。

    “开酒吧也太酷了吧～”腾菲兴奋极了：“【EtOH】几点开门啊～我晚上也去捧场～”

    腾菲愣了一下，一副受了委屈欲哭无泪又想要别人安慰的表情，垂着头缓缓坐了回去：“那……那你也应该去处理一下……”

    初中时候某年春节长辈们聚餐，她哭着闹着非要坐在苏晏边上，然后吃着饭故意把水杯弄撒在苏晏身上，又非要替他擦衣服，印象里当时苏晏就像现在这样吼过她一次……

    烟灰烫到手背，苏晏才回过神，炙热的感觉反而让他清醒了几分。

    “你别在意，苏晏一直都这样，他就是讨厌别人碰他～”陆城皓阴阳怪气的吧讨厌两个字加了个拐弯抹角的重音：“以前在【EtOH】多少美女都被他给骂走了～”言下之意没骂她已经不错了，也算警告她收敛点。

    苏晏回忆着这几个月对程月瑶的观察，她睡着时候会做噩梦，深夜会睡不着，她对过去避而不谈，会突然流露出痛苦的表情，甚至会情绪失控的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