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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多的则是投来了羡慕和吃惊的目光。

    那个叫月瑶的女生或许是感动的哭了出来，苏晏温柔至极的擦拭着她的眼泪。

    “喜欢了你5年！”

    第一次她哭，是站在【EtOH】门口，当苏晏赶到的时候，她的脸颊上只剩下不能抹去的泪痕。

    苏晏悄然侧身看向程月瑶，清晰的看到她仰着头眼底流溢七彩的光，最后那些光变随着眼泪从她的脸颊滑落。

    “这也是圣诞礼物么？”苏晏反手握住程月瑶的指尖，不等程月瑶反应，就把那双细巧的玉手攥进掌心里，握紧了一丝：“那我就不客气的收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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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晏似乎没反应过来，程月瑶指了指他的右手，苏晏这才想起来那个烫伤，他把右手手背伸了出来，那双修长白皙且骨节撩人的手背上有一小点暗红色的烫伤。

    感受到手机定好了的闹钟在震动，苏晏知道7点了。

    此刻的烟花正绽放到高潮，最美也最绚烂，但程月瑶的瞳中却只倒映着苏晏，而那双琥珀色的眼眸中，也倒影这一个小小的泪流满面的程月瑶。

    程月瑶的视线也从苏晏身上，转向了对街的上空，华丽的烟花此起彼伏，光夜绚烂，时空交错，她怔怔的好像穿越回了高一的年岁，好多回忆就像烟花一样绽放在眼前。

    程月瑶哭了。

    周围的人群本是被烟火留住了脚步，现在即便不明就里，也被眼前的告白所感动。

    程月瑶还没来得及回应。

    程月瑶清清楚楚的听到了苏晏的声音，他的声音遮盖了烟花的声音，湮灭了烟花的色彩。

    苏晏停下脚步，眼底的暖意比月色更美：“是我单相思，所以你不用强迫自己回答我。”

    这些人之中，也包含腾菲。她站在马路对面，依然能清晰的听到苏晏的喊声。

    “单相思！”

    这次，苏晏深呼吸了一次，把握当下，不要再因为自己的懦弱而后悔了。

    他停顿片刻：“不过，今天开始，我想给自己一个机会。”

    但就在苏晏握住自己的那一瞬间，那声音好像被屏蔽在高墙之外一样消散了。

    苏晏耳尖微微发红，牵着程月瑶的右手也热得发烫。

    程月瑶一脸吃惊的抬头看苏晏。

    晚风吹拂，冬日学校的湖边安静异常，苏晏的右手依然紧握，程月瑶也终于止住了眼泪。

    “我也有礼物送你。”

    烟花无法永远点亮黑夜，一切归于平静之前，苏晏与烟花背道而驰，拉着程月瑶往学校里走去。

    该回答什么，大脑依然一片空白。被拉着的手、突如其来的告白、无心烟火的自己。

    程月瑶觉得自己像个洗不干净的布娃娃，即便如此却依然有个人珍惜她。

    抬头瞬间就看到那个让她满心欢喜的男人，牵着那个女孩的手，含情脉脉的看向她，她就是月瑶吧？穿着浅色的牛仔裤和普通的米色大衣，乳白色的围巾，漆黑的长发，如此普通的女孩，即便要说好看，腾菲也不觉得自己输多少。

    有些人鼓起了掌，有些人喊着【加油！】，还有口哨声。

    程月瑶微微皱眉，借这路灯的光线，轻轻握住苏晏的指尖，只顾着观察伤口的情况，并没意识到这在某种程度上，也算是牵手。

    “程月瑶！”

    眼泪像是掩饰沉默的最后武器。

    “苏晏喜欢你！”

    苏晏只觉得一股暖流从手指的位置疾走而上，像湍急的电流游走在自己的身上。

    该对苏晏说什么？说我也是？说对不起？

    今天从见到苏晏开始，心底就一直有熟悉的声音大喊着让她难过的话。

    伴随着烟花绽放的声音，苏晏大声喊了出来，一句一句，他把刻在心底的双刃剑拔了出来，过程刺痛，但结果释然。

    第二次她哭，是在夜市的角落，苏晏把她藏在怀里，却没能鼓起勇气替她擦掉眼泪。

    苏晏的声音如同温暖的空气，柔和包裹着程月瑶每一寸肌肤，让她在这个冬夜心底却下起了一场谷雨。

    突如其来的烟火照亮了整个酒吧街的上空。

    苏晏没有像之前那样，在烟火散尽的时候松了手，这次他想要一直拉住她再也不愿放手。

    程月瑶的目光落在苏晏的右手上：“你的手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