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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不就是了。”

    他稍微安心了一些，点头答应：“好！说话算话？”

    “如果我说‘是、有坑藏着等你’，难道你就会放弃不去？”傅鸿与反问。

    说到“想都别想”时，傅鸿与那看似漠然的语气中，又泄露了几分偏执狠戾。

    “你、你来了啊！这是我替你点的柠檬茶，要尝尝吗？很好喝噢！”

    练着练着，他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满脑子都是关于傅鸿与的混沌想法。甚至张俊宇来到跟前，他还没有发现。

    见面当天，江玥提前半小时到，挑了个靠近角落、不易被察觉的位置落座，对着空空荡荡的座位，排练一会儿可能要用到的说辞。

    “记得你答应的事。我回房了。”

    江玥不敢保证，只能先喊了芳姑，问可不可以站得远一些、免得听到他们谈话？

    “别怕，我不会偷听的。我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哪懂你们小年轻之间的话题？小夫人您对我放一百个心吧。”

    芳姑还是很好说话的——她对江玥一向和蔼可亲，事事都为江玥着想。所以江玥才不觉得她是傅鸿与的眼线，愿意带她出门。

    “是我家里的老管家，芳姑姑。”江玥简单介绍，不好意思地补充，“如果不带她出门，我、我就没法跟你见面了。”

    芳姑笑道：“我可以拉开点距离，但不能离得太远。让对面街道上的司机瞧见了，回去是要被爷骂的。

    江玥：“要去！”

    他琢磨了一晚上，最终得出的结果是：张俊宇想要一个解释。

    态度是冷淡了点，但至少答应了见面！

    -

    芳姑说着，到旁边的位置坐下，和江玥隔开一走道。

    张俊宇礼貌地冲芳姑点头，压低声音问江玥：“能让她回避吗？”

    江玥急忙回神，将为对方提前点好的饮料推过。

    张俊宇没顾上喝饮料，而是指了指江玥身边的芳姑，问：“这位女士是……？”

    但事到如今，已经不是上不上脸的问题了，而是……

    傅鸿与冷哼，埋头继续审阅文件。

    这个解释该给，但却改变不了什么。

    他只是想出门、想见朋友而已，怎么就蹬鼻子上脸了？想要一点正常出行的权力，就是蹬鼻子上脸？

    张俊宇看到消息后只回了个[嗯]。

    江玥强忍内心的委屈和激动，打起精神来规划见面的事宜。怕又说错话、惹张俊宇不快的他，还特地为说话的内容起草了个大纲。

    “你安心吧。”江玥垂眸，神色有些落寞，“这很可能是最后一次。”

    他的现状不会变，他伤害了张俊宇的事实更不会变；他再也回不到以前的生活了，再也不能做自由自在的江玥了。

    江玥精挑细选，挑了个工作日的下午、和一间风评还不错的下午茶餐厅。

    江玥一听，嗯，对味了。这语气、这做事风格，确实是傅鸿与。

    “嗯。”傅鸿与翻文件的动作一顿，又抬头，“还有，我要强调一点。我这次准许你去，不代表下次也会准许你去；希望你别蹬鼻子上脸，下次又拿同样的招数要挟我。

    江玥不喜欢“蹬鼻子上脸”这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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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仔细查过餐厅的企业征信信息，确保餐厅和傅悦集团没有半分瓜葛后，才敢把时间地点告诉张俊宇——也顺带告诉芳姑。

    “我有两个要求：第一，只能去一个下午、五个小时，时间一到，你必须回家；第二，由我安排的司机送你过去，还要有芳姑全程伴你左右。

    “——别以为我真治不了你。”

    “若是不能接受以上两点要求，那就——想都别想。”

    “江玥。”张俊宇没好气地在江玥对面坐下，“你在干嘛？”

    所以不会再有下次了。这大概，就是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