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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脚答“没有”，后脚就转移话题催睡觉。这么轻车熟路的糊弄大招连用，一看就是……说谎。

    傅大爷,  老糊弄大师了。

    傅鸿与弹掉烟灰，稍稍坐正了一些，扯着被子也跟着动了动。

    “……”

    “诶……”江玥眯了眯眼睛看傅鸿与。

    “干净？”江玥揪着被角,  迷迷糊糊地听不太明白,  “意思是都是新钱？”

    最近要发好几章甜甜的糖，所以要喝甜甜绵绵的草莓雪山！

    江玥索性换个问题，再问：“可如果要这样说，先生，难道你除了‘干净’的钱之外，还有‘不干净’的钱吗？”

    第59章

    说“当然没有”，那肯定是有。

    -

    “当然没有。”傅鸿与顺手关台灯，扯了扯被子在床上躺下，“快睡吧，小东西。再不睡，我可真要拉着你加班了。”

    不等他反应，他已经被傅鸿与推到了那捆纸币堆起的桌子上，再被傅鸿与狠狠地捏住肩膀。

    江玥：“这样有什么用？”

    他被密密麻麻的成团蚂蚁吓得大叫。傅鸿与听见声音过来一看，非但不同情他、帮他收拾，还嘲笑他笨笨，赎身的钱都被弄报废了。

    “紧张？”傅鸿与冷哼，“是怕你那药被发现吧。”

    在完全遁入梦境前，江玥的最后想法是：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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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本想找抹布来擦拭干净，但转身回头的瞬间，餐台就变成了一捆一捆的人民币。人民币被弄得脏兮兮，爬上来好多蚂蚁。

    嗖一激灵，江玥从梦中惊醒；睁眼一看傅鸿与正压在他身上，他张口就是一阵尖叫。

    “……不是。”傅鸿与揉揉笨蛋小兔的脑袋,  “是指那些钱的来源很干净。什么时候入账、什么时候取出,  去银行可以查得一清二楚。”

    傅鸿与长吁一气,  将烟吐出一圈一圈的形状。

    他急得要哭，问傅鸿与怎么办？傅鸿与笑得瘆人，说能怎么办？自己脱光了躺上去，我替你看着办。

    “会被抓走吧。”傅鸿与耸了耸肩,  把话说得含糊其辞，“我也不知道。”

    “有很大作用。万一再遇到上次被搜查的情况、又或者是需要审计时，这笔来源正当的钱能完好无恙；不用担心会被收走，更能省掉许多麻烦。”

    傅鸿与笑了，把烟掐掉，将最后一口气又吹到了江玥脸上。

    江玥啧声,  瞪傅鸿与：“干嘛？你是要跟我算旧账吗？好哇，那我可就不困了噢。”

    “这也算问题？我当时在现场说的话,  你可是真一句都没听见去。”

    “第二点才是主要原因：给连号是因为那批钱很‘干净’。”

    江玥试着消化傅鸿与的话：“钱‘不干净’的话，会招惹上什么麻烦呀？”

    “得了吧。”傅鸿与又弹了弹烟灰,  “冠字号的事,  没什么好说的。一是当时冥冥有预感，总觉得你拿钱不是要干好事。但我当时也没深入细想,  只觉得给了就给了。

    因为本就经历过一晚激战，身体疲软酥麻到了极限。有个话题聊着强撑精神还好，一旦放松神经闭上眼，就很容易被睡意侵袭。

    当晚，江玥做了个奇奇怪怪的梦。他梦见他给傅鸿与做拿铁时，不小心把奶泡洒了，弄得餐台上到处都是白色液体——沾得他满手黏糊？

    “啊——有蚂蚁！”

    “你拿钱打什么鬼心事都行，别因为我招惹上麻烦就好。”

    肩膀不是关键，关键是那上面有好多黑蚂蚁！

    他叼着烟,  不忘腾出手替小娇妻压好棉被。

    江玥嘟囔嘴：“你的话是什么金科玉律,  我每一句都要听要记吗？那时候、那个场景,  人家紧张得要死,  哪有心思听你说话啊。”

    他觉得傅鸿与肯定是知道后果的，只是因为不想说，所以才用“不知道”来糊弄他。

    最怕“加班”的江玥，急忙将眼睛闭上开始装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