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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演的还挺像，假装从背对矜厌的那面肉开吃，红唇嘟在一起，腮帮子鼓鼓的嚼空气。

    “辣的，你觉得辣吗？”

    凌止愣了一下，瞬间真的想哭了。

    矜厌扫了眼那片圆圆的叶子，有些玩味道：“应该会很美味。”

    凌止眨眨眼：“这鱼看好嫩，烤熟了吗？”

    矜厌咽下鱼肉看他，浅淡的金色竖瞳干干净净，没有一丝泪光。

    凌止第一次见他这么开心。

    怎么回事难道起效没那么快？见矜厌低头吃第二口，凌止也拿起自己那半片鱼，假模假样的吃了起来。

    看来这次计划还是得宣告失败，估计探子弄错了，或者是那商人的马已经吃光了所有啼哭草。

    这跟刚才他以为是假啼哭草完全不是一个概念，真的也不哭，意味恐怕没什么方法能让矜厌流泪。

    出来也有一会了，他抱树枝赶快往回走。

    两人谁也没说话，噼里啪啦的烧火声有浓郁的生活气息，此时是正午，阳光透过枝杈的缝隙一缕缕洒在他们头顶，颇有些唯美梦幻。

    豁出去了，要哭一起哭，省得矜厌到时候生气。

    凌止忍了又忍，眼眶真的开始红了。

    他真是要疯了！这居然是真的啼哭草！为什么对矜厌没用？

    凌止屏住呼吸。

    凌止心碎了。

    不同的是这次是矜厌烤，没当初凌止那么缺德故意弄烟熏人，而是调整方向，让烟雾随风从两人身侧飘过。

    矜厌低头闻了一下，又轻轻咬了一口，尖尖的牙莫名有点可爱。

    不过美色动人，见矜厌那么高兴，凌止也忍不住笑了笑，低头舔了一口鱼肉。

    “那是，”凌止扬起眉毛，把锦囊递给他然后去河边洗手，准备等矜厌不会弄时搭把手。

    他笑的连眉眼都弯起来，脸颊轮廓不再凌厉，低低的笑声还挺好听。

    随后他搭柴生火，全程没用凌止上手。

    “怎么哭了？”

    上次计划宣布失败，只是这次应该就能成功了。

    阵阵浓烈的香气传入鼻间，鱼烤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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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剥皮去内脏和小刺，此刻白白软软带点透明的鱼肉相当诱人。

    “熟了。”

    说完他打开香囊，里面装满了各种各样的调料，还有他刚刚混入的啼哭草。

    这不是啼哭草，这是微笑草吧……

    他叹了口气，抬手抹去凌止脸上的眼泪，语气难得没那么冷。

    让他意外的是，矜厌的手法一开始生疏，但很快便找到技巧，利落的抹调料放盐，就连啼哭草也被均匀的放了进去。

    一滴晶莹的眼泪流了下来。

    凌止也乐得歇，撑下巴看他，浓浓的烟雾升起，两人面对面在水边烤鱼，这画面跟他第一次让矜厌哭时非常像。

    凌止扁扁嘴，又抿了抿唇，声音里还是带化不开的委屈。

    等回到河边，矜厌已经干净利落的将鱼处理好了，凌止对他烤鱼的技术没什么信心，但绝不会怀疑鲛人处理鱼的手段。

    矜厌吃吃忽然抬头看他一眼，片刻又看了一眼，低头忍不住笑了。

    计划已经成功大半。

    把找好的木柴放下，凌止拿出一个小小的香囊：“我知道中午得在外面吃，还特意带了调料。”

    矜厌恰好抬头，看到凌止鼻尖眼尾通红，如同一朵绽放的深渊玫瑰，危险又透脆弱，想让人狠狠欺负他，又想用力揉进怀里安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