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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止勉强笑了下：“那挺好，我明晚就不去了，怪吵的。”

    凌渊见凌止脸色不太好看，有些奇怪：“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明晚就大办宴席，矜厌恐怕后天就要走。

    凉风在耳边呼啸地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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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着这样的想法, 凌止反而没那么焦虑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反正他也改变不了。

    “太后生日宴席提前了。”

    凌止手指僵的厉害，深吸一口气。

    既然如此，他也没什么好办法，只能硬着头皮接受。

    第41章 恭喜

    “什么？”凌止脑袋轰地炸开，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本就挺小的黄瓜在矜厌手里显得愈发小巧，外皮翠绿，里面是嫩嫩的芯，连空气都散发着一股清甜味。

    过了一会，矜厌来到他身边。

    凌止低头使劲咬了一口黄瓜，心想果然什么都是短暂的, 能永远陪伴他的只有美食。

    黄瓜已经被吃了大半, 他伸手掰下另一端没啃过的地方给递他。

    “太吵了，无聊。”凌止抬头看他，视线不自觉往下瞟, 绕了一圈然后收回。

    凌止嘴唇抿的发白，喉咙仿佛一只大手攥紧，良久，才长呼一口气。

    “怎么样？吃起来苦吗？”

    凌渊拉着他去屋里坐下，语气有些高兴：“太后这几日多次被先祖托梦，地点就在大昭寺内，这可是大吉之兆！预示着我凌国昌盛。”

    凌渊也笑了：“那行，别忘了准备寿礼。”

    他话音落下，空气里安静极了。

    他不理解太后为何会突然梦见先祖，原著明明全程都没有这事，难道是他改原著改的太过分了？

    “你为何不去？”

    天上没有云，星空格外明亮, 照得他皮肤泛着点点蓝光, 像是细碎的鳞片，又像是海面的粼粼波光。

    这样的矜厌看起来格外不真实，明明就坐在他身边, 却仿佛游荡到了深海，隔着遥远的距离, 跟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我能尝尝吗？”

    矜厌挨着他坐下。

    “没事，就是有点突然，”

    “的确，为此今年没有像往年那样大办特办，而是一切从简。不过她老人家向来惯着你，知道你不喜欢那种场合，说到时候你可以不去，私下单独去皇宫祝寿就行。”

    考验他跟矜厌友谊的时候到了。

    修长的手指拿着翻看了一会, 矜厌低头吃下，细细咀嚼。

    “这样啊……”

    凌止独自坐在寝殿前的石阶上一口一口吃着黄瓜, 清香的气息充斥口鼻，让他的心情也冷静下来。

    等凌渊一走，凌止闭着眼睛靠在椅子上。

    凌止有些惊讶，点头道：“可以。”

    夜色融化了他的嗓音，如同低沉的海浪。

    凌止睁大眼睛看着他。

    矜厌忽然低头，金色竖瞳映出一点绿。

    凌止握紧拳头，他倒想看看，矜厌这家伙当了官还理不理他。

    “她老人家决定过几日就去大昭寺潜修礼佛，大概待半年左右，生日宴便提前两个月操办，就在明晚。”

    次日傍晚, 凌渊早早就去参加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