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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扬眼睛一转：“你承认你跟一个抱枕吃醋我就扔。”

    解别汀别开视线，淡淡地将心里的问题问出口。

    外公揉了把木扬头发：“赶紧换衣服下来，你外婆包了春卷。”

    解别汀不说话了，木扬都要以为他放弃了，半晌后听到低低地一声嗯。

    他背着手走出去，顺手带上了门，木扬刚准备解扣子，外公又把门打开了，轻咳一声：“我在下边等你们，门就不关了，通通风。”

    外公立刻松开手，故作严肃地嗯了声：“那都赶紧换，别耽误。”

    他扶着木扬坐下，拿衣服拿外套都是亲力亲为，且有意无意地挡着解别汀，生怕人糟蹋自己乖孙似的。

    “没什么。”解别汀抿了下唇，闭口不言了。

    解别汀：“……”

    木扬连忙拦住起身要丢抱枕的解别汀：“不能扔啊，被人捡回去怎么办？”

    “行行行，猪就猪。”

    木扬得逞地啵了他一口：“幼稚！不就一个抱枕吗！”

    木扬最见不得别人说话说一半，他用力将解别汀反扑在床，坐在他腰上：“你说——”

    解别汀也不是真的非扔不可，他捏了下木扬的鼻子，淡道：“再碰就是小猪。”

    解别汀想了想：“剪碎。”

    出房间之前他还拉住了解别汀，把人推到墙边啵了好几口：“先把一天的份额都亲掉，外公在我就不方便亲你了……”

    木扬憋笑：“可是汀汀睡衣也没换啊。”

    木扬笑得东倒西歪，一个乐极生悲从床上跌了下来，发出砰得一声。

    生怕解别汀对木扬做什么似的。

    “你有没有……”

    木扬和解别汀都叫了一声，外公小小一哼，勉强应了。

    木扬脸红成了番茄：“你耍流氓！”

    两人麻溜地换好了衣服，家里温度很暖，穿件秋装足以，木扬还是被迫穿上了秋衣裤。

    “我可舍不得，这可是跟你一比一还原的，剪碎寓意不好。”木扬折中地想了想，“就摆这，以后我不碰它了行不行？”

    都好久没见了，外婆抓着他的手就拉到沙发上一顿打量，一会儿说瘦了一会儿说脱相了，把木扬说得都跟着紧张起来：“头发真少了啊？”

    解别汀：“……”

    木扬向来会装乖：“噢好。”

    “……”解别汀手上的力道倏然收紧，“扔掉……行不行？”

    可惜外公显然对他的乖孙有误解，他要担心的应该不是解别汀会对木扬做什么，而是木扬会对解别汀做什么。

    “——那有吗？”

    虽然他曾有过这个歪念头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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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它很不顺眼。

    “有没有什么？”

    在外已经徘徊许久的外公飞快地打开门：“哎哟怎么这么不小心！快起来起来！”

    木扬其实很想外公外婆，于是亲完后就跟渣男一样飞快地溜下楼叫起外公外婆。

    “外公。”

    木扬和解别汀结婚，外公是反对最厉害的那个，但既然能答应来过年，说明应该是说服自己了。

    木扬小小声地扳起手指数了数：“大概有个六七次吧……不过我保证，绝对没玷污你！也绝对没弄你脸上……”

    外公准备往外走，见没人跟上回头拉了把解别汀：“他换衣服你搁这干什么？走，我们先下去吃春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