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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不，作为一个马克思主义信仰者，不能相信这些有的没的。

    然而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充满了疑惑——倒不如说是一种警惕。就好像——

    “刚才？”

    然而她还是决定保持沉默。不要告诉她我的事情，是不是就指的这个？

    莫不语还是一脸疑惑：“没有。你听到了什么吗？”

    “果然是肖公子，财大气粗，又换平板了。”张希耸耸肩。

    还是……莫不语觉得呼吸都凉了起来。

    ——不要告诉她你的事情。

    尤其是在机场那句神「我是你的未婚妻」。这真的只是一个玩笑？

    但为什么选择了这样一个玩笑？正常人都会说什么「因为你看起来很可靠」，「因为我老早就听说了你」，「因为我觉得你很可爱」什么的吧。

    “刚才——”巫盛柔刚说出了两个字，却又咽了回去。

    是想利用自己？

    ——离她远点。

    就好像看到鬼一样。

    那你为什么这么问呢？可莫不语终究没有问出口。

    “那我们现在来梳理一下委托的脉络吧。”随着车子上了高速平稳行驶，肖凯风拿出了自己11寸的ipad pro, 打开了电子笔记本。

    只见巫盛柔盯了自己一会儿，然后微微一笑：“没有。”

    “什么？”莫不语装作不解。

    下了飞机后，众人坐上了一辆破旧的面包车，前往平凉市崆峒区。司机是一个崆峒本地人，一口方言让大家很难沟通。

    加入这个社团互相认识后，她又过早表现出了熟人般的亲密。

    阳光照得她的瞳孔呈琥珀色。

    很久之前，这个叫巫盛柔的女子一定有意地跟踪过自己。自己加入这个社团，恐怕也是她煽动的。

    突然，那凭空出现的幽远声音又响了起来。

    倒不如说，这是一个神秘的女子。

    就好像很早就认识自己一般。

    她转头看向左边的巫盛柔，只见巫盛柔恰巧也正看着自己。

    “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不对，莫不语使劲在记忆殿堂里搜索，自己并不认识她，她也不可能很早就和自己熟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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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因为身边坐着的这个学姐。虽然还是会用「学姐」称呼，但距离感远超学姐。

    她在微信群聊里看完了这次委托的大致内容，并没有觉得有什么激动人心的部分。

    这不是只存在于自己心里的声音吗？莫不语头一次对这个声音的存在感到怀疑。

    从南方的上海一下子到了北方的兰州，感觉空气中干燥得让人肺都痒起来了。

    听到什么？莫不语的心跳突然停了一拍。难道她也听到了？

    “刚才你有没有听到什么？”

    但她这样接近自己，究竟有什么目的？

    飞机骤然升上了天空，远处的高楼大厦先是变成小平房，再变成黄豆，变成蚂蚁，最后被洁白的云层盖得严严实实的。

    飞机发动机的声音呜呜地响，窗外的云越来越远。

    我的事情？我有什么事情？莫不语疑惑地睁大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