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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真的如肖凯风所说，这一切是超自然的力量，鬼怪的所作所为？

    肖凯风轻轻歪头想了想，说：“就算类似吧，不过还没碰到出命案的。”

    莫不语抬起头，望向比自己高半个多头的肖凯风。

    “是不是吓到学妹了？抱歉啊。”肖凯风做了一个「萨瓦迪卡」的手势。

    “好，晚上睡前转给你。”

    莫不语顿了一下。

    “你拍了吗？”

    终于回到了住处时，已经接近十一点了。此刻的窗外雾气微微散去，在漆黑中竟能看到一个模糊的月影。

    张希经过地时候调侃了一句：“不愧是大美女，每天都这么精致。”

    “没有。”

    因为被水浸泡了多时，尸体的脸已肿到看不出原貌，像刚泡发的海蜇。

    张希刚想铺床单，突然想到了什么。

    “拍了。但毕竟不是现场看，可能有什么细节丢掉了。”张希将手机递了过来。

    但这也挡不住那因过度恐惧而狰狞的表情，眼睛睁得很大很大，马上就要弹出来爆裂了一般。

    “蹲一个口红链接，这颜色挺好看。”

    “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美。你也很好看，莫不语也很好看。”

    再联想到田和是溺死的，在水里极度缺氧的时候人能看到什么呢？

    但……看到了什么？看到了什么，能让他死得这么恐惧？

    “好，肖凯风。”

    莫不语轻轻点点头。这位社长怎么看怎么像……一只牧羊犬，笑起来眯眯眼的样子简直和大狗哈舌头一模一样。

    张希盯着巫盛柔看了一会儿，说：“哎，我要是像你一样好看，早就不用单身了。”

    “这是张希乱七八糟给我起的！别跟她学坏了。”肖凯风有些不满地嘟囔着。

    巫盛柔轻轻笑了两声。

    除此之外，最令人注意并感到不安的，便是那红色的手指。

    口唇泛青，睑结膜瘀点性出血，鼻孔附近溢出粘稠的白色液体，典型的溺死的人的特征。

    “那你今后可要继续积极参与社团活动呀！”肖凯风诚恳地拜托道。

    这里的路太过狭小，不通警车，只有两个夜间执勤的警察不辞辛苦地从山路爬了上来。

    “大佬要不要看照片？你一直在陪肖公子，都没能仔细地查看尸体。”

    “这样。”

    莫不语接过手机，开始细细端详上面的照片。

    听到了警察同志们热切询问的声音，田硕再次情绪爆发，哭得十分伤心。

    “哎对，就是这样。”肖凯风的情绪活起来了些许。

    远处的莫不语拿出旅行包中的洗漱用品，心想，请不刻意带上我。

    巫盛柔在床边坐下，对着镜子擦着卸妆膏。

    莫不语感觉膝盖间穿过了一阵冷风，刺骨地冷。

    很奇怪，明明看到这样的扭曲的脸的时候人应该感到恐惧，但莫不语内心毫无波澜。

    巫盛柔娇笑着说：“哪儿有，只是最近新买了口红，不擦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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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恐惧的表情，肯定是临死前看到了什么。

    之后，一行人在寒风中的大山里瑟瑟发抖了一个小时，才传来了警察的声音。

    “之前的委托，也是像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