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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这懵，不是因为莫不语一上来就问这么奇怪的问题，而是……

    但莫不语只是冲刺得越来越快。

    “小心！”

    祝教授和巫盛柔对视了一眼，跟了上去。莫不语一定是发现了什么。

    姜九枫循着声音看到了正疯狂奔来的莫不语，表情闪过一丝惊喜。

    莫不语猛地一转头，只见刚才自己所在的位置正趴着一只凶悍的山魈，幽蓝的眼睛恶狠狠地盯着自己。

    山魈扑来，但身手敏捷的莫不语一下子从它的臂间钻了过去，一个前滚翻着地。

    是巫盛柔。

    所以……

    肖凯风等四人从一开始就不存在！莫不语突然反应了过来，同时背上冒出一层冷汗。

    所以，自己和巫盛柔、祝教授究竟是干什么来的？

    莫不语大脑飞速运转。

    这不是真正的肖凯风，只是自己印象里的肖凯风。

    “莫不语！”巫盛柔焦急地喊着。

    一句话，彻底把姜九枫问懵了。

    很快，她便看到了树上正掐着穆珂脖子的山魈。

    她看向搂着姜九枫瑟瑟发抖的肖凯风。她知道，遇到如此危险情况的肖凯风不可能这么失智，只是这「肖公子」在自己心目中的形象被过份主观臆断了。

    果然如此，莫不语一下子确信了。

    猝不及防，莫不语被扑到了。

    这四个人只是按照她们三人已知信息刻出来的傀儡，不是在现实中本该真实存在的肖凯风等人。

    一个问题，便能确认四人都是傀儡。

    莫不语径直向半山腰的方向奔跑过去。

    生日的问题，便是用来确认谁是傀儡的。

    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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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不语疾速冲刺，使出了在学校运动会跑一百米的速度。

    “姜九枫，你的生日是什么时候？”莫不语冲上前去，只问了一句话。

    ——我还以为你们被埋到泥石流下面了。

    42、出画

    耳边传来山魈的怒吼声，以及穆珂身体撕裂血液迸发的声音。

    她突然想起来了，肖凯风第一次被杀死的第二天说的话。

    不对，被「杀死」后只会被抹掉被杀死当天的记忆。

    “姜九枫！”

    对面则是紧紧依偎着彼此瑟瑟发抖的肖凯风，姜九枫以及张希。

    等等，万一是因为被这画境「杀死」而没有记忆的呢？

    “你发现了什么吗？”巫盛柔一边拉起她一边问。

    “我的生日？”姜九枫眼里充满了疑惑，紧接着是惊讶。“我的生日？我不记得了。”

    天已经完全黑了，路上的树影都有些模糊，只看得到远处山脚的灯火通明。

    山魈怎么开始攻击自己了？难道……自己已经逼近了事情的真相？

    很久以前肖凯风说过，社团骨干过生日时会一块庆祝。姜九枫他们已经是社团的老人了，不可能不知道对方的生日。这四人，没有一个人有超出自己认知范围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