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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还有二年级的课，不能再喝了。

    祝教授看着空空荡荡的家，蜷在了沙发上。她本想起身去拿冰箱里的酒，但却停下了。

    祝教授看着那如人间四月天的微笑，突然就想将手靠上去，像抚摸一朵花那样抚摸。但手伸到一半，她感到自己有些失态，便立刻停了下来。

    “文献，当然是「野文献」。从2010年后，报告出的神秘事件越来越多。令我印象深刻的有，2013年早稻田大学的久保田教授因为大气辐射相关实验结果跳楼自杀；

    “你要给我泡茶吗？”风间带着笑意调侃道。

    祝教授立刻扭过了头，不再看她。今天发生的事情她已不想再想。

    “就是看着你，说出一个我所期待又抗拒的答案，会很安心。”

    早就该忘了那个女人了，她突然萌生出这样的想法。

    同年，其手下所带的研究员也同样的问题。后来，我很尊敬的一位导师，研究同领域的铃木义原教授死在了家中，死前所有实验数据都丢失了。而且，死的样子很惨烈……”

    “你怎么知道的？”

    “总之就是这样。这一切总有一种不真实感。所以我希望能从你这里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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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在背叛她吗？不对，明明是她背叛了自己。可……只有她能心安理得地背叛。

    虽然风间身为一个日本人，汉语语序的组织经常莫名奇妙，但祝教授还是能反应过来她到底想表达什么。而这句话就像一股电流突然穿过了脑子。

    “你……停下……”

    巫盛柔还没来。不过也合理，毕竟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二十分钟。

    “我大概能理解。”

    风间盯着她的一举一动，然后轻轻叹了口气：“ごめん（对不起）。”

    然后，便消失在了门外。

    因为自己只能对她宽容，而不能对自己宽容。

    那双漆黑的瞳仁就像她自己所研究的宇宙，里面是无数星河。

    风间看了看她，起身：“你该休息了。”

    下一秒，风间吻了上来。

    “就知道你能理解。”

    “好。”

    莫不语在徐汇艺术馆的售票处前停下。

    风间露出了一个灿烂的微笑，眼睛眯起来像个月牙儿。

    风间像一条听话的小狗一般，立刻停了下来，瞪着一双温柔的大眼睛。

    “四肢瘫痪，嘴角不断吐出青色的泡沫，内脏全部溶解。但尸检结果表明，没有摄入任何毒素。”

    “你要走了？”祝教授感到有些猝不及防。

    没什么值得你喝酒，她这样想。

    而且，为什么刚见面就要……祝教授微微用手掌推了一下对方的身体，却发觉自己的手掌触到了一块最柔软的地方。

    祝教授松了一口气，但觉得内心又重新归于空虚。

    “安心？”

    听到这个死法的描述，祝教授感到恐怖，但好像又有点熟悉。还在哪里听到过呢？

    她为什么会知道？

    “你得到了，然后呢？”

    风间愣了一下，笑笑说：“然后我会安心。”

    “惨烈？”

    祝教授尝到了离开餐厅时服务员递过来的薄荷糖的味道。这样不对，她的脑海里突然又浮现出了身着白婚纱的长发飘飘的新娘。

    但随着风间温润的嘴唇愈来愈温暖，脑海里任何其他女人的身影都变得模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