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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我走在哪里，鬼的气味的浓度都明显比以前要高。”

    “你能懂我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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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像要下雨了呐。”风间转头看看天空密布的乌云。

    “那你做它干什么？”

    风间自豪地拍了拍胸脯：“吃完饭就带你去看，都在我的电脑里。”

    看到风间如此严肃的表情，祝教授也认真了起来。

    “当然没有，月守家的人是要求保密的。”

    “玄学的事情讲不了科学。”祝教授脸色凝重了起来。

    “我告诉你，以前我和月守家族的一些人合作过，研究了鬼的光学效应。”

    祝教授看着风间涨红的脸，轻轻地笑了起来。学理科的人心态都这么年轻的吗？果然追求世界的终极奥妙是永葆青春的最好方法。

    78、.hell（2）

    “你说说。”

    风间撇了撇嘴：“我不喜欢阴天。”

    “当然，那些专有名词你也听不懂。但总的来说就是，物理可以解释一切！”

    “光的……路径？”这是祝教授从未设想过的思路。

    和当年一样，一提到和科学有关的事情，风间就会变得十分激动。

    “当时我用电子工程系新出的分析软件跑了一个月的数据，最后拟合出来的。”

    “这两件事不是一个时间段！我保证，这个实验的数据绝对没错！”

    什么时候能完善作品分级制度啊喂！

    “那你能讲？”

    祝教授将勺子插在了米饭中：“那你有没有发期刊？”

    刚刚接受完整改的正经君只想去世。

    “反正我用休假时间做了五十几组光的偏振及衍射在十种不同异性介质的波动实验，最后的数据都表明，当鬼存在的时候，光的路径及传播速度确实会有变化。”

    风间看到祝教授母亲般慈爱的微笑，有些不好意思了，语气也重新回归于平静。

    祝教授听到这句话，感到既意外又离谱，以为自己听错了。

    “不过，鬼的客观数量确实是变多了。”

    “当然可以，与科学相比，期刊不值一文。我也凭兴趣做过很多研究。”

    窗外，天越来越阴。

    风间有些不高兴了，大眼睛一瞪：“怎么，发不了期刊的科研就不能做了吗？”

    “什么东西？”

    “嗯……或许你这个算抽样调查？”

    “嗯，在上海很平常。”

    “别是错误数据。你说过，你在做之前的哪个实验的时候，总会出现与已有规律不相符的实验结果。”

    “你这个结论是怎么得出来的？”以科学为唯一真理的风间需要证据。

    “谁说讲不了！万物的根本规律都是数学！”风间有些激动了起来，嗓音也提高了。

    “不过我真的很好奇……”祝教授重新吃起了蛋包饭，“你究竟是用什么方法验证的。”

    作者有话要说：

    祝教授看看窗外天空笼罩的阴云，皱了皱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