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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不语摇摇头：“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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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教授起身，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纸杯，从桌上的紫砂壶里倒了些热茶，递给莫不语。

    “他说了什么？”莫不语不安地问。

    原来是这么简单的原因，莫不语觉得自己蠢了。她起身：“那……我回去了。”

    祝教授将背靠在沙发上，望向窗外的天空：“我现在还记得，你很久以前发给我的那封邮件。”

    “那也算是进入了，不是「无法进入」。”

    “要是能解包就好了……真想现在就看看，地狱的负18层究竟是什么。”

    两人并肩坐在沙发上思考了一会儿。

    “如果负十八层意味着死亡世界的话，是不可能「无法进入」的。”

    出乎莫不语意料的是，祝教授在收到邮件后认真地回信了。也就是从那一刻起，莫不语喜欢上这个老师了。

    “您……是说哪封？”

    “我觉得不太可能是死亡。”祝教授先开了口。

    莫不语想起来了。那是大一下的时候，祝教授在文物史的课堂上和同学们严肃地讨论了历史上的有神论者的主要流派，但最后还是否认了鬼神的存在。

    莫不语接过杯子时，闻到一股异香从祝教授的手腕上传来。眼神向上一瞥，看到了一串晶莹的淡黄色石手串。

    “嗯……”

    “天上。”

    但不知从何时起，莫不语总能听见一些异样的声音，即便她什么也看不到。

    “因为姜九枫在今天凌晨去医院前，曾说过一句话。”

    “天太冷了，喝点热的再走吧。”

    “也有可能意味着死亡。升天。”莫不语突然想到了这个可能性。

    “嗯？”

    祝教授走到桌前，将笔记本电脑打开，有些无奈地盯着屏幕。

    “如果我们通关了……能救得了他们吗？”

    当然，现在的她若看到那封邮件的内容，肯定会羞得面红耳赤的。

    82、「负」的含义（2）

    “为什么？”

    “教师当然不能公然宣传封建迷信了，会被喝茶的。”

    于是，善于思考的莫不语尝试去辩证地思考，并给祝教授写了一封邮件。

    “我们无法进入「那个世界」。”

    “您说的对。”莫不语点了点头。

    一听到这两个学生的名字，祝教授的心抽搐了一下。她的手指狠狠地按着笔记本的触控板，颤抖。

    “讨论神学的那节课之后。”祝教授轻轻微笑。

    莫不语问出了一直没想明白的事。

    祝教授愣了一下，紧接着点点头：“你说的这个也有道理。”

    “但他的意思有没有可能是，一旦进入了就会死？”

    这是一种从来没闻到过的香味，沁人心脾，却又有些刺激性。

    “您明明是通灵者家族的人，当时为什么却否认了鬼的存在呢？”

    “肖凯风和姜九枫已经「GameOver」了，希望我们能撑住。”

    “感觉和现在的情况有异曲同工之妙……”祝教授拿起办公桌上的杯子抿了一口，“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穿越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