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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紧接着，她意识到了一丝不对：“等等，您难道不是站「分裂」的吗？”

    “我明白您的意思了。只有缩小镜裂的方法，却没有扩大镜裂的方法，「合一派」会比以前更被动。”

    祝教授被逗得哈哈大笑，一旁的风间作为日本人显然没搞懂好笑在哪，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她。

    “他说什么？”祝教授的心一下子提了上来。

    巫洁轻笑了两声，但那笑声并没多少高兴的意味：“是，但这并不代表我支持双方地位的不平等化。我更希望有一方能够说服另一方，所有人达成一个共识后再做最后的行动。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乱糟糟的。”

    祝教授愣住了：“您这么说的话……”

    “他们要求莫不语出席会议，并在会议上让声谱鬼公开告知缩小镜裂的方法。声谱鬼在他们手里。”

    祝教授松了一口气：“那不挺好。”

    巫洁明白她的疑问，缓缓说：“嗯，我也在担心这个问题。公开告知，在表面上是让「分裂派」和「合一派」处于一个平等的位置，实际上却对「合一派」极为不利。”巫洁忧心忡忡地说。

    祝教授有些着急地否定：“她是个讲道理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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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

    巫洁犹豫了一下，说：“我相信。可问题是，真的有道理吗？”

    “是的，「分裂派」大可以暗地里操作。这约等于「分裂派」的胜利了。”祝教授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

    “公开告知？”祝教授感觉这四个字有些诡异，但又数不出来其具体的诡异之处。

    为什么叫「XXX」？因为女主名字没想好

    祝教授转头，与一双像牧羊犬的大眼睛四目相对。

    接下来，是长达二十秒的沉默。电话中滋滋的电流声侵占了两人各自的心事。

    “可如果将信息封锁在声谱鬼里，对「分裂派」不太公平吧？”祝教授被风间握得手心出了汗。

    “对呀，我就问她为什么。她一本正经地说——再过十年，这些钱会变成您孙子地压岁钱，再还给您的！”

    “刚刚，那个叫巫文哲的男人找上门来了。”巫洁的声音一如既往的低沉。

    “很多事情都没有标准答案，这个选择更是。”

    “为什么？”祝教授十分好奇。她一直想象不来自己这个学生童年时的样子。

    当时我给小孩们压岁钱，别的孩子都开开心心的，只有她淡定得不像个正常孩子。”

    别的小孩都叽叽喳喳的，闹死个人，但她却能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沉稳得竟像个大孩子。

    “双方都没有的东西，很难界定……最大的问题，其实在莫不语那孩子身上。”

    “只要她拒绝合作，拒绝向声谱鬼提出问题，谁也没有办法。”

    风间握住了她的手，好像在和她想同一件事情。

    “原来您见过她。”祝教授终于收住了笑。

    102、莫不语的选择（1）

    “何止见过，后来我还一直偷偷关注着她。她果然很聪明，好像后来去打化学竞赛还拿了奖。当时被保送的清华。”

    “但是……”

    也难怪另一个世界的巫健会那么阴险——巫洁太正义也太温柔了。

    “为什么？”祝教授奇怪地问。

    “在不语六七岁的时候，莫多言带她来过我家。好像是大年初五的时候。那时候我就感觉，这孩子跟普通的小孩不太一样。

    “他们世界的人希望和我们共同召开一次会议。”

    祝教授轻轻坐到了床上，内心一股暖流涌过。她能想象得到电话那头五十出头的中年妇人的样子，温和但坚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