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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时站在唐枣身后几步，似乎是感受到了气氛的不对劲，没有出声。

    “之前我说过希望你能好好陪在表哥身边的话，我现在收回。对不起小枣儿，大概真是我自己太过自以为是了吧。小枣儿，你要是愿意，我永远是你的小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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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枣动作不停，伸手按电梯，“我要去找他问个清楚，我要看看他到底什么意思！”

    就在这时，卓敏的语调一下子沉了下去，“不必了，唐枣。我原本也是打算要告诉你，我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卓敏离开了。

    唐枣闻言没什么反应，过了会儿突然轻笑一声。

    话出口，唐枣手上按电梯的动作硬生生僵住。

    走道上剩下唐枣两人。

    卓敏的表情真诚而冷静，其中隐隐夹带着一丝遗憾，不再是之前活力满满，精力充沛的模样。

    可是她还是不信，她不肯相信周蓦渊这次是玩真的。

    文时看一眼唐枣，又重新放回卓敏身上。

    唐枣缓缓回过神，重新看向她开口，“小姑这是什么意思？”语气幽幽。

    唐枣摇摇头，抬头看向他时竟然还展出一个笑容，淡淡开口，“我没事，今晚谢谢你，太晚了你先回去吧。”

    “小姑，如果我没猜错，你也是小叔叔派过来的吧？”唐枣先开口，语气听不出情绪。

    卓敏微微叹了口气，“是的，你猜对了。对不起，唐枣。”

    她没有说得很清楚，但唐枣却是听明白了似的，没再开口，也不再提要去找周蓦渊的事。

    “小姑指的是什么？”

    “你跟周蓦渊都是一伙儿的，我再不要相信你。”唐枣说完就要大步朝电梯间走去。

    “所以小姑也是知道楼上的杰作了？”唐枣略带嘲讽。

    她发现了摄像头的事，想必周蓦渊再迟也该知道了。

    她几乎足不出户，每天呆在屋子里刷着相关的新闻。

    “小枣儿，不管你信不信，我只是比你知道的早不了多少，就在你们吵完架之后几天。”

    文时没有跟上去，只是站在原地久久望着她的背影没有说话。

    ……

    唐枣说完，没有等他回应，自己一步一步朝公寓门口那边走去。

    直至今天，一条新闻占据了她的视线。

    唐枣保持着站立的动作几乎一动不动。

    “唐枣，你去哪？！”卓敏回身喊道。

    不知时日过几何，窗外薄曦初露。天地处于日夜交替的半明半暗之间，混沌一片。

    接下来的日子里，唐枣忽然变得尤为冷静。

    卓敏没有过多的惊讶，看了一眼唐枣身后的文时和消防通道，接着才转回她身上，“你都知道了？”

    ……

    但是没有任何反应，没有任何人过来跟她解释。

    卓敏眼睛眯了眯。

    唐枣抱着膝盖陷进沙发一角安静坐着，半张脸埋进臂弯里，陷入无边思绪中。

    卓敏如同心有灵犀，同样一脸凝重迎视。

    文时终于忍不住开口，“你还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