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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似乎在想热狗蛋卷大概是个什么东西，眉间一道浅褶，然后忽的转身朝黑色的大理石岛台上指去，好奇地问：“那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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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问题，孟听枝不知道怎么回答，不适感有，但羞于启齿，她走到他身边，转移注意力地指着这个小玩具。

    衣服是程濯脱的，不知道被他乱甩到哪儿了。

    孟听枝自信点头，这些小玩具她都完全可以胜任操作！

    “可以吗，孟听枝？”

    “这个是做热狗蛋卷的，你确定要吃吗？”

    地上干干净净，孟听枝裹着被子找了一圈，什么也没找到。

    玄关处的感应灯才刚刚亮起，她刚放下包，一转头，被人往柜子上扳身一推，还没来得及说话，嘴唇就被猝不及防的温热感贴上。

    “你怎么玩我的小玩具啊？”孟听枝故意悄悄走近，猛不丁吓他一跳。

    孟听枝在一声低呼中被打横抱起，由他来跨过地上的衣服，仿佛剥离世俗遮掩，赤诚相待之前的礼仪，他做得周全又细致。

    许久，余韵渐歇。

    见他一副被幼稚到的表情，故意叫他选：“喜欢小脑斧还是发福蝶？”

    “嗯！”

    之前有换洗的衣服丢在这里，只是深夜爬起来穿紧身牛仔裤有点奇怪，所以她只翻出一件程濯的睡衣当短裙穿，光着脚下楼。

    没说话，她直了直腰，在副驾坐好，用鼻音轻“嗯”了一声。

    孟听枝买的一堆厨房神器，大多是颜色可爱的动物造型，排排坐放在一起，像个卡通动物园。

    她口舌干，喉咙吞了吞，他留在唇上齿间的气息仿若被咽进心肺，低软应一句。

    即使休息了一觉，还是有点难受。

    她一身汗热被人细致地抹去，睡了很沉很倦的一觉。

    他动作又轻又柔。

    他侧过来，露出被抓红的另一侧肩，“怎么下来了？不舒服？”

    料理台位置亮着明亮温暖的灯。

    她下床的动作比寻常慢。

    他果然被逗得忍俊不禁，笑够了问：“喜欢什么就可以吃哪个？”

    这一夜，来得意料之中又有点猝不及防。

    枕春公馆。

    开衫在不知不觉间就被剥离肩头，只在唇齿间泄露一丝强势和急迫。

    漫长的破碎后，是更漫长的盈满。

    他双手交叉抓着衣摆，朝上一掀，利落脱掉，随意扔在在地上，接着将孟听枝胳膊上半挂半垂的开衫扯干净。

    醒的时候，天还没有亮，空无一人的身侧叫她睡意骤退，猛然撑起身子来。

    孟听枝给他介绍一遍。

    事实上，她大可不必觉得羞耻，因为程濯就是要亲她的，甚至不仅仅是亲她，只是地点不在车里。

    跟他这栋冷色调的别墅，形成巨大反差。

    他从她白皙脖颈间的几处绯红上不动声色移开目光，俯身凑近她耳际，“那——”

    像闹不明白怎么用。

    在抱起她之前，那双向来淡漠的桃花眼撩起灼灼的光，用近乎沸腾的克制，不动声色烫到她眼睛。

    “可以。”

    程濯在灯下，只穿着一条居家裤，弯腰研究一个马卡龙色调的卡通电器，圆瓷碗旁边可怜巴巴躺着几瓣蛋壳，

    最后他哑着声音问：

    比孟听枝之前多次惶惶的设想都要自然顺利，她在潮红扑颊，不得喘息的时刻，被人渡以温柔刻骨的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