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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眼下看来，并不是。

    所以，还不如一开始就撇的干干净净。

    苏月见被迫窝在男人的怀里，身体的颤栗在他的安抚间逐渐平息。

    可他们如今的相处方式已远远超出她预想了。

    “奴知道，奴现在没有办法给姑娘一个承诺。”南烛缓声道，“但是，奴虽然失去了记忆，却晓得除了姑娘，奴是没有碰过旁人的。”

    那么后来呢。

    这个认知对苏月见来说，是极不愿意接受的。

    姑娘并非对他无动于衷。

    “奴只是...只是难过。”

    他皱了皱眉，原本的恼怒变成了后悔与怜惜。

    只是...

    南烛眼神一暗，抬眸便撞进姑娘泪光盈盈的眸子里。

    她若当真自矜，他连她的房门都入不得。

    他记得那一夜，也记得情到正浓时自己脑海里浮现过的那个念头，‘活了二十五载，从未碰过女人，而今初尝□□，竟是这般蚀骨滋味’

    他的姑娘骄傲矜贵，他不该这般吓她。

    南烛沉默须臾，将姑娘的头抬起，用拇指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痕，低声问，“姑娘当真要听？”

    她对此事避而不谈，大半缘由便是因此。

    不算那一夜，他们之间也已经不清白了。

    她虽然并不认同当世对女子几近苛刻的要求，但是...无媒苟合这种事她也是不齿的。

    不但不排斥，竟还想要...迎合。

    苏月见不解，这如何听不得？

    刚刚在路上，他还在想，她这些日子默认他的接近是不是他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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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当然知道他不会伤害她，所以才会有恃无恐，才不会对他设防。

    怀里的人久久不出声，南烛便猜到了姑娘心中所想。

    说不定...家中早有妻妾成群。

    第一次可说是因药性。

    介时，她又如何自处？

    苏月见闻言浑身一僵，不禁追问，“你如何得知。”

    若不是刚刚她那声轻吟，还有不由自主靠近他的纤腰，他便要将她在马车里说的话当真了。

    感觉到手臂间微微颤抖的身体，南烛将姑娘往怀里带了带，轻轻抚上她的背，唇抵在柔软的发丝上，细声安抚道，“姑娘别怕，奴不会伤害姑娘。”

    他这个年纪的男子，几乎都已经成家，更何况他出身必定不凡。

    他失了记忆后只记得她，可等他恢复记忆后呢。

    即使她不愿意承认，也不能磨灭是她三番两次纵他靠近她的事实。

    只是刚刚那一瞬间，她竟有些恐慌，不止是因为他的冒犯，还因为...她发现自己竟不排斥。

    所以，他因此肯定，他未成家，也没有过别的女人。

    随他去做妾，自是绝无可能，若是如此，她宁愿削发去做了姑子。